第一百四十六章一场误会
鹰钩鼻男子扬着长剑劈向了缚龙索的前端,并且还以左手掌心制造出一股仙力飓风来打偏缚龙索的方向。得此,对方成功避开了苏晨的法器攻击了。
缚龙索打偏以后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其后就回落在苏晨的手上。
苏晨明显怔了一下,他发现那个鹰钩鼻男子似乎知道苏晨会动用缚龙索所以提前防范还击,而且根据对方出剑的姿态,鹰钩鼻男子似乎非常熟悉缚龙索的弱点啊!
看来鹰钩鼻男子是提前调查过苏晨的法宝、战斗方式、法术,不然不可能这般娴熟地破开苏晨的招数。
“喂,我与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苏晨隔空问道。
“苏晨,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不知道吗?真是一个虚伪龌蹉的小人!”
听着对方的话可是令得苏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招惹了这个鹰钩鼻男子。
倒是这时,在远处围观着苏晨两人战斗的其他弟子正议论起来呢。
“原来这个人就是苏晨啊,听说他两年前得到云霄娘娘的指引加入截教,想不得两年时间他居然能成为宗门长老了,还真是厉害。”
“确实啊,毕竟代掌门都把他收作亲传弟子了,足以看见他天赋惊人……奈何再是优秀的人,人品不过关还是不行的。”
“是啊是啊,这个苏晨长得仪表堂堂,想不到会做出这么龌蹉的事情。”
……
听到三仙岛内弟子们的议论,可是引得苏晨更为心慌了。
敢情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如此招人恨吗?但我不记得我做过这种事情啊!苏晨心里如此想着,并打算向鹰钩鼻男子等人询问清楚。
奈何鹰钩鼻男子根本不愿意与苏晨沟通,他扬着白玉剑又要劈砍上来,正一副要与苏晨不死不休的模样。
没有办法了,苏晨双手一合,仙力萦绕,这就召出了法宝化血神刀。殷虹色的大刀扬天一举,红光流转,仙力骇人。
鹰钩鼻男子显然是认出了这个法宝了,扬着长剑指向了苏晨:“这不就是化血神刀吗?这可是一气仙真人的武器,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
“噢,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苏晨冷呵呵地嘲讽,之前他与对方多次沟通,对方却是不搭理自己。
现在鹰钩鼻男子一看到这个化血神刀了,这才愿意开口说话。
然而对方问话,苏晨也没有义务回答吧?
“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化血神刀会在我手里,那么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三仙岛弟子会如此怨恨我?我做了什么事情吗?”
“苏晨你还想装糊涂吗?你轻薄了上官师妹,难道你以为这事情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吗?”
“啊?上官师妹?”苏晨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啊。
这个上官师妹是何方神圣啊?苏晨加入截教宗门这么长时间可是少有与其他异**流,更不存在轻薄之意啊。
反倒是鹰钩鼻男子看见苏晨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更是生气,他认定了苏晨就是在故作糊涂。
“苏晨你当真是可恨了,你让上官师妹这么伤心居然还想装作不知道吗?”
“所以说,到底上官师妹是指谁呢?”苏晨愣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一个可能的人选了,莫非他们说的上官师妹是指上官茉莉呢?
刚刚好复姓上官,又是三仙岛的弟子,也就只有上官茉莉了吧!
苏晨试探性地问道:“莫非是指茉莉姑娘吗?”
“你这贼人总算承认了吗?除了上官师妹还能有何人啊!”话音一落,鹰钩鼻男子重重得挥着手中白玉剑,届时一道白色剑芒劈空而落打在苏晨面前。
苏晨及时举起化血神刀进行抵挡,“铿锵”一声成功把对方的剑芒打下来了。
“喂喂,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和茉莉姑娘乃是友人关系,她于我有恩,我怎么可能作出轻薄她的事呢!”苏晨进一步解释道。
偏偏这个鹰钩鼻男子怒火攻心,赤红着双眼,他直接杀过来了,敢情对方是不愿意听苏晨辩解。
这还真是过分了,云霄娘娘是个睿智冷静的人,怎么麾下的弟子如此不讲道理!
眼见着鹰钩鼻男子已经来到身边,并且他还扬着白玉剑疯狂得朝苏晨进行刺击,没办法之下苏晨只能进行还手了。
手握着化血神刀,苏晨把丹田仙力凝聚其中,这就使出极快的刀法来挡住对方的剑刃攻击。
顿时间空气气氛变得焦灼紧张,四周响彻着阵阵铿锵不断的碰撞声。
刀刃与白玉剑碰撞在一起,火花四射,苏晨、鹰钩鼻男子两人居然打得不相伯仲了。
鹰钩鼻男子此时显得很惊骇,他的修为乃是上级金仙的层次,与苏晨一致。既然修为相同,这就代表着他们两人的仙力是相近的。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交战,以剑法技艺更强者胜。
要知道鹰钩鼻男子从小跟随云霄娘娘学习,苦修剑法,仗着一把白玉剑斩杀了许多邪魔外道,他曾自信于金仙以下无人能敌。
结果现在遇上苏晨,不管鹰钩鼻男子如何使劲挥剑居然伤不得对方半点,他所使出来的的攻击全部都被挡下了。
不可思议,看来这个苏晨年纪轻轻能晋升成为截教长老确实是有过人之处啊!鹰钩鼻男子心里暗叹,并且扬着重剑自上而下地劈砍向苏晨身上。
鹰钩鼻男子这一剑攻击力强劲,但速度很慢,他为的就是与苏晨拉开距离。事实上苏晨为了避开对方这一记重剑攻击也确实是朝后方退去。
待得两人距离拉开十米开外,就能看见鹰钩鼻男子把长剑一指,仙力萦绕,气势冲天,没有多久在他脚步下方居然出现了一个紫色的星型结界!
星型结界缓缓旋转,流光闪烁,其后只看见鹰钩鼻男子猛地划动长剑割开自己的左手食指,指头划出了一道血痕,殷红**咕咕落下,他直接把血液抹在剑刃之上并且还念念有词地说着奇怪的法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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