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暴打变态杀人魔
“脆弱不堪?你在扯什么宇宙大谎?”出租车司机一脸茫然,仿佛听见了本年度最不可思议的笑话,他怀疑自己今晚是不是搭错了哪根神经线,这乘客的脑洞简直比黑洞还大。
“算了,咱们之间的频道显然不在同一宇宙,我还是保持沉默是金吧。”李夜玄耸耸肩,决定不再浪费唇舌,毕竟,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司机摇了摇头,像是被一阵无形的风吹散了思绪,缓缓步入那无边的黑暗之中,留下李夜玄一人,在寂静中默默蓄力。
尽管饥饿如同野兽般撕咬着他的胃,但他的身体却在一种奇异的平静中逐渐复苏,仿佛是久旱逢甘霖的大地,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宛如古老遗迹的封印被解开,一束刺眼的光芒划破了黑暗,那是大灯启动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哐当”、“哐当”、“哐当”,随着每一次声响,黑暗的空间被光明一点点吞噬,直至整个场景如同被魔法点亮,变得清晰而冷酷。
他们所在的地方,竟是一个被遗忘的木材加工厂,废弃已久,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尘埃的味道。李夜玄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出租车司机站立的位置——一面布满岁月痕迹的水泥墙,墙上镶嵌着一排锋利的铁钉,就像远古时代的刑具,阴森可怖。
铁钉上挂着一排空荡荡的铁钩,每一枚都像是刚从屠宰场退役,上面覆盖着斑驳的锈迹,暗红与黑交织,讲述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铁钩下方的墙面,一道道深浅的划痕仿佛在诉说着挣扎与绝望,那是生命与死亡的较量痕迹。
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墙角至地面的那片红黑交织的色彩,那是一种深沉到令人窒息的红,仿佛是大地的伤口,又像是无数灵魂的哀歌,凝聚着无法言说的恐惧与悲痛。李夜玄即便已经历过校园里的恐怖与血腥,此刻也不由得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深刻意识到,这次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随后,那片空间仿佛被时间的沙尘暴席卷,凝固成了一幅扭曲的画卷。没有实体的尸体,但李夜玄的第一瞥,却如同穿越了幽冥之门,目睹了无数冤魂的哀嚎与绝望。它们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在这片残垣断壁之上,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空旷之中,每一个音节都承载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愤怒,它们的灵魂仿佛被永远囚禁于此,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知道吗?这里,正是‘创意屠杀’的摇篮。”出租车司机的声音在李夜玄耳边响起,他缓缓转过头,只见司机眯缝着眼,脸庞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既陶醉又扭曲,他仿佛正凝视着一幅无价的艺术珍品,而那面斑驳的墙壁,正是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画布,记录着无尽的罪恶与哀嚎。
李夜玄的眼中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这个社会的毒瘤,不配活在世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深渊中涌动的暗流,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毒瘤?不,不,不!”出租车司机连忙摆手,脸上闪过一丝癫狂的笑意,“我是创新的先驱,是伦理的挑战者,是法律的蔑视者!我将在艺术的史册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我的名字将随着我的‘作品’一同永恒,我的灵魂将在天堂的云端自由翱翔!”
李夜玄的脸色冷若寒霜,双眼如刀,紧紧锁定着司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这样的恶魔,死后只会坠入无尽的地狱,接受永恒的惩罚!”
司机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面墙壁,那里每一寸都记录着人性的阴暗面。他抚摸着墙上的痕迹,仿佛在触摸着过去那些生命最后的挣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正是在这里,我赋予了老师、律师、护士……新的生命,让他们在永恒的艺术中获得了重生。他们在我手下,经历了从绝望到恐惧的蜕变,那是何等的壮丽景象!只是,偶尔会有一些遗憾,比如,某个学生的身材太过瘦小,无法为我提供一件合身的‘艺术品’。”
说到这里,司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但很快又被狂热所取代。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在李夜玄心中划出一道道血痕,让这个夜晚更加阴冷而漫长。
李夜玄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无论你的辩解多么花哨,都无法掩盖你内心的黑暗。今天,就让我来终结你这场荒谬的‘艺术盛宴’!”
“恐惧?哼,对于已经跨越生死界限的我来说,那不过是浮云一片,虚无缥缈。你瞧,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容,如今虽静默于尘世之外,却在我的手中绽放出了不朽的光辉。”他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仿佛是在谈论一场盛大的艺术展览,“他们应当感激涕零,是我,用这双妙手,解除了岁月的枷锁,将他们的青春与美貌,从腐朽的肉体中剥离,升华为永恒的艺术品,定格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
出租车司机的眼神空洞而狂热,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彻底吞噬,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悟之光在其中闪烁。他驾驶着那辆看似平凡无奇的出租车,却如同驾驭着通往冥界的马车,载着一个个灵魂驶向未知的彼岸。
“你担心法律的制裁,害怕那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哈哈,李夜玄,你的担忧太过凡俗。”他轻蔑地笑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对世俗规则的嘲讽,“临海镇的警察?那些所谓的守护者,不过是一群被规则束缚的盲人,他们的眼中只有黑与白,却看不见我手中握有的色彩斑斓。如果我真的害怕被捕,那么早在几年前,当第一缕青春之息被我捕捉并封存时,我就该落入他们的法网之中了。但你看,我依旧站在这里,与你进行这场无意义的对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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