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精神恍惚

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如同慢性毒药，一点一滴地侵蚀着赵天明的心灵，让他逐渐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在心里痛苦地自问，那折磨就像是无数只微小却致命的虫子，悄无声息地啃噬着他内心的每一寸角落，慢慢摧毁着他的精神支柱。

他常常在独自发呆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充满了温暖和关怀。

“是有人在叫我吗？会是谁呢？” 他满怀期待地迅速回头，眼睛里瞬间起希望的火花，然而，每一次，四周除了冰冷的墙壁和冷漠的面孔，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只是我的幻觉？” 只有那无尽的寂静和空虚，冷冷地嘲笑着他的渴望。

那一瞬间，希望的火花瞬间熄灭，留下的只有深深的失望和无尽的落寞。

“为什么连这点希望都要剥夺？” 他呆呆地望着那空荡荡的空间，久久不能回神，仿佛还在努力寻找，那已经消失的声音的来源，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和迷茫。

有时候，他会在日常的活动中，突然忘记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比如，他正拿着一本准备阅读，却突然停住，目光呆滞，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拿起这本。

“我怎么会这样？我的脑子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记忆，可思绪却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又或者，他刚刚洗完脸，却站在水池边，努力回想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我到底要做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眉头紧锁，试图从那混乱的思绪中找到一丝线索，却毫无头绪。

“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就像被冻结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无法挣脱。

他的表情变得焦虑而痛苦，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衣角，仿佛这样能抓住那消逝的记忆。

甚至在简单的行走时，他也会因为精神的不集中而撞到墙壁。

“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的脚步虚浮，眼神游离，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的障碍。当他的额头狠狠地撞上那坚硬的墙壁时，一阵剧痛传来，然而他却浑然不觉。

“这点痛算什么？我的心比这痛多了。” 额头青紫的痕迹渐渐浮现，可他的心思仿佛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沉浸在那混乱的精神世界里。

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却毫无反应，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他们怎么看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就那样呆呆地站着，额头抵着墙壁，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感知。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失去了曾经的光彩和活力。

曾经，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那是一双明亮而有神的眼睛，能够传达出他的喜怒哀乐。

“曾经的我去哪了？为什么回不去了？” 而现在，那双眼仿佛变成了两口干涸的深井，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一点生气。

他的目光穿过眼前的人和物，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仿佛他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我还有灵魂吗？我还活着吗？” 他的眼神中没有了焦点，总是茫然地望着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在寻找。

他的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地耷拉在额前，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疲惫。

“我好累，真的好累。” 每一道皱纹里都刻着深深的痛苦和无奈，每一个表情都显得那么呆滞和麻木。

“我不想这样，不想！” 他不再关心自己的外表，不再在意周围的环境，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皮肤变得粗糙，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黑眼圈深深地印在他的眼底，仿佛永远也无法消散。

在吃饭的时候，他会机械地把食物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这饭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 食物在他嘴里只是一种无意识的填充，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有时候，他会拿着筷子发呆，忘记了咀嚼和吞咽，直到食物变冷变硬。

“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吃饭？” 他的嘴巴缓慢地咀嚼着，动作僵硬而迟缓，眼神却游离在别处，对眼前的食物毫无兴趣。

夜晚，当其他人都在沉睡中，他却睁着眼睛，望着黑暗的天花板，思绪飘荡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为什么我睡不着？为什么这么痛苦？” 他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令他痛苦的回忆和无法实现的幻想。

“让我睡吧，哪怕一会儿也好。” 他翻来覆去，床铺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无法打破这寂静的夜。

他的身体虽然躺在床上，灵魂却仿佛在黑暗中徘徊，找不到归宿。

与他人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少，别人跟他说话，他往往要过很久才能反应过来，回答也是语无伦次，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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