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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夫人图二道长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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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内,众人随着李望宸的话音落地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都在寻找席上的那位高人。

赵杞越席上的宾客不少之前都见过,是袁开府上的幕僚。最终,众人的视线落在了那个打扮并不起眼,安静的坐在人堆里的澄凉。这是个道士装扮的生面孔,看起来是个女子。

澄凉见大家的视线似乎都落在自己身上,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她没打算退缩,缓了缓,站了起来。

澄凉出席走到了前面,对袁开行了个道家礼,微微颔首说:“袁州牧。”

袁开打量着眼前这惊为天人的少女,心想许钟说的真是没有夸张。他眯了眯眼,愉快的说道:“这位是······?”

澄凉说:“频道道号澄凉。”

袁开笑着说:“原来是澄凉道长啊。本官对道长的神通早有耳闻,今日一见,道长果真是天人之姿,气质非凡。您能驾临,真是让我这小小寒舍蓬荜生辉,能与道长结识,本官深感荣幸。”袁开本想今天晚上让赵杞越为难为难傅初远带来的那个高手,不过现在看来嘛······

澄凉听完他说的这一大段吹捧的话语,神色如常也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他旁边的袁大姑娘,她自从澄凉一出现眼睛就从盯着陆斐变成了盯着澄凉。袁媛见她年纪虽小,但是长得却是真漂亮。袁媛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这是第一次在另一名女子面前产生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但很快就被强烈的嫉妒取代。尤其是见到陆小公爷也在专注的看着她时,这股嫉妒之情更甚,让她越看澄凉那张雪肤花貌的脸越不爽,只想用刀划烂那张脸。

于是袁媛直接忽略了父母的叮嘱开了口,她说:“哟,这个道姑是从哪来的?许管家,你怎么办的事,我袁府的宴席何时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来了?”许管家站在一旁无辜躺枪,只能默默擦了擦汗。

袁开呵斥了她,严厉的说:“媛儿,怎么说话的,你学的规矩哪去了?”说罢,又对澄凉赔罪道:“道长勿怪,这是小女袁媛,她年纪尚小不懂事,道长别放在心上。”

另一边的袁栋见到如此美人也忍不住想开口搭讪,但是被自己母亲凌厉的目光制止了,只能低下头去,不敢再有动作。

终于,一直坐在袁凯身边的他的夫人张氏开口了,她虽然上了年纪,但仍然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女。她的声音温和中却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袁开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庶子庶女也不少,但是她能坐稳正室夫人的位置这么多年,牢牢把持着袁开的后院,还让自己的子女最受重视,成为袁府的继承人。这样一个女人,自然有两把刷子。

张氏说:“澄凉道长,妾身虽然久居后院,却也听闻道长本领非凡。刚巧我们府上也有一位玄门高人,不知你二人谁更胜一筹呢?”

袁开想阻止道:“夫人,这······”

张氏看向他,接着说:“老爷,今夜无聊,他们演来演去,左不过就是些歌舞戏曲,别说妾听腻了,就是底下诸位也都听够了吧。咱们不如让这两位道长现场斗斗法,一来能让他们相互切磋一番,二来就权当添个节目,让大家伙开开眼界。您说如何?”

袁开听她这样说,觉得十分有道理,不仅能探探这道姑的本事,还能看个乐子,哪有不应的。

张氏于是说:“赵仙长,你也过来吧。”

话音刚落,等了半天的赵杞越上前来行礼问候。

张氏说:“傅公子,澄凉道长,这是我家老爷招募的客卿,赵杞越道长,也是个中高手。如何,二位道长,你们可愿意当着我们和诸位贵客的面儿,当场比试一番?”

赵杞越赶忙说:“贫道求之不得,单凭夫人差遣。”

张氏点了点头,又看向澄凉,说:“那澄凉道长呐,您觉得呐?”

只见澄凉依旧立在那里,始终不发一言,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李望宸知道澄凉的能耐,他不担心澄凉会输。他担心的是一旦澄凉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便相当于走到了台前,成为众矢之的,明枪暗箭就会接踵而至。就算她神法盖世,也难抵挡人心鬼蜮。

李望宸说道:“道长之前为了相救草民受了伤,恐不能与赵仙长斗法,望大人,夫人不要见怪。”

张氏说:“傅公子不必担心,既为切磋,当然是点到为止。再说了,澄凉道长看起来年岁尚小,又是个姑娘家,赵仙长肯定会手下留情的。对吧,赵仙长。”

赵杞越又露出了一抹阴笑,说:“是,夫人。”

李望宸又看向陆斐,眼神示意他帮着说两句话。陆斐却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避开了他的视线。因为陆斐也想见识见识澄凉的本事,到底有没有李望宸信上说的那么玄乎。

袁媛这下子可算逮到机会能对付澄凉了,她说:“哎呀,澄凉道长,您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怕了?您放心,就算输了也没什么,至多不过是受点小伤再丢几日脸罢了。我相信您定不会放在心上的,对吧?”

袁栋想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连忙说道:“媛儿,闭上你的嘴。”又站起身对着澄凉行礼说道:“道长,小妹顽劣,在下回去定会好好教训。”

袁媛听了自家兄长的话,十分不屑,给了他几记眼刀。心想:切,你还敢教训我,我一看你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管好自己,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余光瞥见陆斐,赶忙坐好,收起自己那副刻薄的嘴脸。

袁栋见美人连个眼神也没给自己,还收了妹妹的白眼,自觉没趣,只能姗姗坐下。

张氏见澄凉还是没说话,又对她开口问道:“道长,怎么了,您到底应是不应?还是说,您真的害怕了?不要紧,您要是真的害怕了,那就权当是我唐突,什么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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