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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部行者第三章分身同步的原理,腰间悬着的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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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欣悦禅等人一眼即认出安若微,人人惊惧。毕竟对崔晓雨的身份,就算大家疑虑再多,也只停留在猜测阶段。但眼前这女子说话时所透露出来的无所畏惧、超然拔俗的口气,却立刻让众人看出她与崔晓雨的不同所在。

安若微站在中央,眼光扫过众人,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崔晓雨,似笑非笑地向众人问道:“是谁把晓雨弄成这样的?”众人眼睛直盯着她,心中一片混乱,一时想不明白其中原由,谁还有心情回答她的问题?安若微见众人报以沉默,忽然撇嘴对戈帛笑道:“戈相不错嘛,当年为地藏护法,功力损失贻尽,现在还能恢复到如此地步,可见聪明的人总是有前途的。”戈帛不知她何以开口称赞自己,正在思量如何回答,猛感神识巨震,“啊”地一声,头晕目眩,向后翻倒在地上。

其余众人已知发生何事,尽皆快速向后退开,虽然明知就算退出数丈之外,也无济于事,但本能总觉得离安若微越远越好。那安若微欲从众人脑中摄取念头想法,但这些人早知惑心真茫的厉害,个个全力封念藏识。她见四人之中,戈帛稍弱,当即用惑心真茫击震其神识,戈帛承受不住,念力松懈,眨眼间即被她将念头取走。稍后,戈帛咬着牙勉力站起,但浑身疲惫、四肢乏力,竟像被人重创一般,他赶紧服下一颗自炼的丹药,稍感好受一些,心中却道:“我服这药干嘛?倘若安若微要杀我等,我便是服一百粒药也是死定了啊。”平时那凛然骄傲的自信,竟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想起南相曾被惑心真茫打至魂飞魄散,身上冷汗滴滴下落。

干玉见此场景,脸上青白相间,浑身微微颤抖,赶紧将那清心咒再强化一遍,但兀自暗暗急道:“都怪欣悦禅那死女人,如果不是她惹事,谁会到这种地方来?一个圣妖已够将咱们这伙人全给杀了,眼下有两个圣妖在此,就算宫主自己面对,只怕一样被人给灭了。”达摩克利斯在心中暗暗盘算:“想个什么法子,咱们这群人无论如何也得逃走一个,否则被人一网打尽,宫主想给咱们报仇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欣悦禅的眼眸左右移动,趁着安若微凝神检视戈帛的念头之时,展臂微探,已将干玉手中的狱火柔魄甲取了过来,二话不说,赶紧透体而入。干玉手中猛地一空,已知欣悦禅取回其战甲,当下也不多说,依然专注地看着安若微。

安若微将戈帛念头细查之后,已了解了诸多事由,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想到这事全不是我想像的样子。”说着她转头面向崔晓雨,眼中异光轻闪,欲将刘迦打在其脑中的封印去掉。这群人眼看她注意力在崔晓雨身上,人人心思一样,知道这是唯一逃走的良机,赶紧四散而去,顷刻没入太空。却见安若微五指射出四道光茫,随着四声惊呼,硬生生地将四人拉了回来。

四人一齐落在地上,欣悦禅惊怒交加,厉声道:“有种就把本姑娘杀了,少来这等羞侮人。”安若微妙目流盼,扑哧一笑,说道:“本姑娘?欣悦禅,以你的年纪,可不能自称姑娘哦,这不是扮清纯、装处子吗?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真不害骚。”欣悦禅羞得满面彤红,这说法本来一直是她用来评价崔晓雨的,谁知道安若微顺口便将这“扮清纯”的定义安在她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两人心有灵犀而想法一致呢,还是安若微从哪里得知她有这样的想法,以其人之说还施其人罢了。

欣悦禅哪容得被人如此直面羞侮?立时还口道:“哼,几百万年的老怪物,还有资格说别人一把年纪?真是笑话。”众人闻言一惊,干玉暗暗叫苦道:“这欣悦禅胆子也够大的,此时此刻命

悬别人手中,她居然还有心思吵架,这不摆明了自己找死吗?”但转眼想到这女人当初敢冲到冥界去找老公,后来又伙同一群人大乱冥界,也确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安若微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不作理会,眼中真茫连连逼出阵阵波动,直向崔晓雨神识被封之处。稍过一会儿,她微微诧异起来,暗道:“这封印怎得如此强大?他今生转世不过数千年,竟恢复得这般快?”刘迦那原力所做的封印,其力道是随着施力者修为的增加而同步增加的。这封印虽然做得早,那时刘迦的修为也远不能和现在相比,可此时刘迦的修为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封印也随着主人修为的提高而自然同步加强。安若微虽然诧异,但她的惑心真茫也是使用念力的法门,稍想一下,自然明白其中原由。

她待要稍加力道,又担心崔晓雨承受不起,一时左右为难起来。忽见崔晓雨“嗯”了一声,正抚着额头缓缓醒来,似乎异常疲惫。安若微见她清醒,立时微微笑道:“你这样子,简直是人见人欺呢,可把我的脸面给丢尽了。”崔晓雨忽见安若微,一时愣住,但稍后却道:“我……我见过你的,我知道你……”安若微语态亲切温柔,对她笑道:“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切,可没想到有人会阻止你……哎,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明白这一切的,我想看看和我当初的计划出入有多大。”崔晓雨眼中闪过一丝无辜与哀怨,垂首低眉道:“我是在一次被人催眠的过程中,看到了自己的来历,后来跟着大家一起修原力,结果把许多事都改变了……”她说话的声音越说越低,忽然间双眼迷离,一脸漠然,脑中所想之事被莫名中断,再也说不下去了。

安若微一怔,奇道:“咦,晓雨?你怎么不说了?”却见崔晓雨猛然抬头,问道:“咦,你是谁?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是哪里?”安若微莫名其妙,立时将神识探入崔晓雨脑中。稍后,她微感惊异地说道:“哎哟,我可真是小看那小白脸了,没想到那封印竟能强到如此地步,稍有可能刺激你的回忆,立时完全封杀。这……这倒大.大出人意料了。”崔晓雨一脸茫然问道:“封杀什么?你到底是谁?”转头却见戈帛等人,又道:“戈大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戈帛正要回答,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哪有资格与圣妖对话?便黯然摇头无语。

安若微微微叹了一口气,与崔晓雨并肩而坐,神色颇为忧虑。众人看在眼中,一时竟分不清谁是安若微、谁是崔晓雨,达摩克利斯摇头苦笑道:“天下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真让人难以相信,这……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嘛。”

安若微见崔晓雨一脸迷惘地看着自己,伸臂将她搂在怀中,两人头靠着头,轻声道:“我和你是一个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倘若小云听到这句话,定会大呼知音。)

崔晓雨靓眼闪动,奇道:“这是怎么说?”安若微沉吟片刻,微笑道:“这事说来话长,当年地藏应劫时,我被其神通所震,险些打回原形……”瞥眼却见戈帛等人正竖着耳朵听她说话,她取下腰间香袋,向半空中一扔。那香袋立时张开大口,竟将众人卷入袋内。

崔晓雨见她又将香袋系回腰间,忍不住问道:“你把戈大哥他们怎么了?”安若微笑道:“我不喜欢别人偷听咱们说话,把他们暂时装进去吧。”见崔晓雨一脸关切之色,她又道:“你很关心他们?”崔晓雨点点头,说道:“他们都是我哥的朋友。”

安若微沉默片刻,忍不住将崔晓雨脑中记忆尽行收集查看,过得一会儿,她已将崔晓雨所有记忆一目了然,

终于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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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无奈道:“我真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也不管崔晓雨是否明白她的话,竟悠悠说道:“当初地藏应劫无果后,我带伤回了妖界,打算重新做一副身体,便从自己身体上取一下块肉来,利用嫁接之术分枝培新,等新身体长大后,再把原有的灵性附上去,这样恢复得快一些。可后来玉面九尾孤说他预测了地藏今生转世的前站,并说地藏今生同这新身体有兄妹之缘……”

忽见崔晓雨一脸好奇好看着她,她不耐烦地嗔道:“哎呀,这新身体就是你啦,你别老睁着个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没见过世面似的。我听九尾狐说,你比谁都有机会得到他前世的真性……我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毕竟你在他身边,取得他的信任,随时可以发难,取其真性,咱俩便可在修行路上大走捷径了。因此便决定让你去接近今生的他。我消耗了妖界大量的资源,才将惑心真茫置入你体内,你的能力会随着我功力的恢复而同步成长……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并非我计划中的样子。”

见崔晓雨一脸疑惑神情,她笑着解释道:“这分身同步理论是玉面九尾孤研究出来的,但现在看起来,一半正确,一半错误,那九尾狐坏了我的大事,我回去把他剩下的那五只尾巴也给断了吧。九尾狐笨得要死,算一件事需要几百年,等有了结果,那事情早发生过了,还需要他算吗?我好不容易才逼他算出你会在修罗天出现,我便提前在修罗天中设下上万个禁制点,你体内惑心真茫发动的时候,只要靠近其中一个禁制,我便会立刻知晓。”

崔晓雨眨了眨眼,心中疑惑颇多,安若微待要细细解释,忽见不远处亮起一圈金光旋流,她心中一凛,急道:“哎哟,这是原力的心驰神往之境突破空间时的能场效应,你那小白脸大哥要来了。”说着她伸手拉过崔晓雨,也将她放在香袋中,自己则假装昏迷在地上。

话说那刘迦在结界中坐得多时,猛然从结界的信息回馈中得到惑心真茫的体感,他怕再次失去那感应,立时用原力缠住其信号,叫上小阿菜,用心驰神往之境打开通道,直接跨了过来,正见崔晓雨(其实是安若微)躺在地上。刘迦两人闪身而至,扶起崔晓雨,正要探识其体内,却见崔晓雨娇声而醒。

刘迦见她脸色红润,双眼有神,立感其体内能场浑厚鼓荡,不觉倒吸一口凉气,问道:“晓雨,这是怎么回事?那惑心真茫冲破我的封印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回忆起从前的事了吗?”他一边说话,一边暗暗戒备,担心崔晓雨在惑心真茫的支配下变成另一个样子。

安若微适才已从崔晓雨脑中得到关于刘迦从商阙星出道后的所有记忆,知他与崔晓雨的感情甚是相厚,心中暗笑道:“这小白脸对女人如此关心,一副情圣的样子,他到底是要修无量智慧还是要修大众情人?”但眉眼间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娇憨,柔声道:“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忽然感觉体内的力量好大,奇怪得很。你说什么回忆从前的事?我不大明白。”

刘迦闻言一怔,但见她并无敌意,心中立时宽慰不少:“只要晓雨别变成超级杀手,大家都开心。修为提高自然是件好事,她这惑心真茫甚是厉害,我有空的时候正好向她请教一番。”

念及此,他想到刚才在结界中捕捉到的信号,暗暗点头道:“难怪我在结界中感觉到的惑心真茫与前时有些不同,原来这力道已充盈晓雨体内,看来当初我多虑了,以为这力道一旦彻底崩发,晓雨便会与我为敌。现在看起来,那惑心真茫没有完全崩发的

时候,晓雨神识不清,自然会与四周的人为敌。但此时诸脉畅通、再无滞碍,晓雨反而没事。这倒有些像洪水来时,越是去堵,洪水所带来的灾难越大,但给它一个通道引流分渠,反而有益无害。”他心中念着崔晓雨的好,凡事总往好处想,是以眼下之事虽然可疑之处甚多,但他总习惯找一些理由为崔晓雨开脱,这样符合他心中所习惯的崔晓雨的形象。就算崔晓雨发起疯来,滥杀无辜,他也必定会想:“那些人多半都是些恶人,恶有恶报,该死。”

那小阿菜却不同,他和崔晓雨没啥感情,看事情相对客观不少。站在一旁看着安若微,心中暗道:“这小妮子有些不大对劲,比前些日子更像安若微了。”但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迹像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隐隐感到不妥。

刘迦扶起崔晓雨,问道:“晓雨,你有了这等精深的修为,自然是件开心的事,其他的不想也罢。咦,欣悦禅他们人呢?”安若微见他这么快便没有了疑虑,心中大喜,暗笑道:“这地藏今生是个没心眼的小白脸,我取其真性的机会大增。有了菩萨的真性,便得那永恒不灭之道,这条捷劲可比老老实实地修练要快上千万倍了。”但她脸上却依然那副无知的样子,摇头对刘迦说道:“我不知道,当时玉姐他们也在,岐伯大哥和玉灵子大哥也在,后来普罗米修斯也来了,哦,后来佩达霍豪根也来了……再后来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她对崔晓雨的记忆完全了解,再加上两人长相一模一样,扮起崔晓雨来,竟是难辨真假。

刘迦和崔晓雨相处甚久,知她每次发作后都是这茫然无措的样子,早不以为奇。但崔晓雨修为大涨,又没变成自己心中担忧的形象,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件事非常开心的事情,当下长出一口气,笑道:“晓雨,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你现在修为这么高,和我不相上下,我都想向你请教呢,这真让人开心。”说着想起欣悦禅等人,他又自言自语道:“他们几个的修为都不错,一般的人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玉灵子和他们在一起,应该安全。”他有了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后,心中宽慰许多。

却不知安若微那香袋中的几人正在商讨如何出去的事。这几人被装进香袋,神通立时被禁制,全无反抗之力。又见崔晓雨也被装了进来,干玉立时醒悟,摇头苦笑道:“这安若微定是想假扮崔晓雨,将宫主骗了。”她曾将刘迦骗进炼丹炉,自己假扮刘迦,这等事情哪能瞒得过她?

欣悦禅微感惊讶,问道:“她骗宫主干嘛?有本事打一架,一切自见分晓。”心中隐隐觉得外面想勾引自己老公的女人太多,那汉子稍不留神,便被人勾魂似的牵走了,一时暗暗叹道:“所谓丈夫,一丈以内才是夫,一丈以外便是别人之夫了。”想到自己曾被幽禁在冥界,同刘迦的距离之遥远,早是亿万个一丈了,他不知已趁机做了多少女人的丈夫……心中黯然无比,似觉感情这种事过于飘渺无常,怨恨总是多于快乐,渐感孤单寂寞。

戈帛摇头道:“中相,你被关在冥界时间太久,对外面的事不大了解,这修行界有一种传说,说那菩萨境界是真正的永恒之境,宫主曾是地藏菩萨,真性不灭,谁要是得到他的真性,炼化之后,便可跨越修行过程中的诸多坎坷,直接永生。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毕竟没谁验证过。”达摩克利斯笑道:“这种事谁知道,那僵尸王曾经融炼了地藏的一个分身,反而越见古怪,可见传说这种事,未必是实。”

干玉见崔晓雨在一旁默然无语,忍不住问道:“崔姑娘,那安若微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

把你也关进来?”崔晓雨摇头无语,心中正暗暗思量着刚才安若微给她说的话,似觉一切都有印像,但一切又都似是而非。达摩克利斯忽然笑道:“咱们在这里面什么也做不了,不如打牌!”戈帛叹道:“咱们这里五个人,打麻将多一个,斗地主凑两桌又少一个,可见人倒霉起来,诸事不顺。”

那崔晓雨想了半天,也无法想通安若微的话,正在煞费思量,忽听得打牌二字,心情立感轻松许多,忍不住柔声对众人说道:“咱们五个人,可以打‘双抠找朋友’,庄家找一个朋友,二打三。”毕竟有了事干,不用想那么多复杂的问题,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众人和她的心境大多一样,身处无奈之地,无法可想、无力可用、无计可施,不如轻松娱乐。当下众人团团而坐,放开前嫌,开始打牌了。欣悦禅既见到了真的安若微,前时心中所想像的“圣妖扮清纯勾引男人”这种想法,也就终于有了着落,对崔晓雨少了敌意,竟大起同病相怜之感。

刘迦既见崔晓雨无恙,心情大好,当下拉上她,与小阿菜再返天乐宫。蓝沁一见崔晓雨,立时笑道:“崔姑娘,那普罗米修斯呢?”安若微故作不解道:“不知道呢,他这个人挺厉害的,说来就来,说不见就不见。”言毕便走向一边去了。蓝沁待要细问,却忽见她腰间多了一个香袋,心中暗暗奇道:“咦,她从哪儿找了一个香袋饰在腰上?挺好看得嘛。”

这种细微之处,刘迦与小阿菜是很难发现的,因为男人不可能观察得这般仔细。但女人却不同,相互间常在暗中较量各种流行时尚、各种扮靓趋势,对方稍有改装,总能在第一眼便发现其不同之处。哥们儿常会遇到这样的事,女友问你:“嗨,亲爱的,我今天有什么不同?”那自然是她的靓妆或是她的衣着有了新的突破,希望你赞上两句。可咱们哥儿是做大事的人,每天关心的都是台海危机、中东冲突,哪会去注意一个女人腰间多了一条丝带或是唇间变了一个色彩?总是答非所问地说道:“嗯那……亚洲的问题相当复杂啊……”这便是男女之别,没法子的事。

那蓝沁的念头刚起,已被安若微知晓,她动念即将香袋隐没不见。蓝沁更是大为不解,一时竟怀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盯着安若微的腰间,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道:“我出现幻觉了?”一旁大丑闻得此言,立时问道:“什么幻觉?我曾调研过,许多修行者在境界转换时都会出现种种幻觉,特别是向上飞升时更有这样的现象,难道说你的修为快跨越这个层次了?”

蓝沁闻言,忍不住托着下巴说道:“境界转换?跨越?难道说我快要应劫了?我没这感觉啊。”非所言在一旁点头道:“难说,当时我和袁兄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快应劫的,这种事可没个准儿。”一时间众人纷纷开始讨论应劫的种种经历。安若微在一旁听了半晌,觉得这群人修为太低,讨论的内容幼稚无比,当下便不加入,而是随在刘迦身旁,做小女人状……这次却是真正得在扮清纯、装天真了。

刘迦想起自己的阵法尚未布完,正待返回太空,却见远处一人飘飘悠悠地怡然而至,正是玉灵子。刘迦见之大喜,立时上前问道:“师兄,你回来了,咦,你没和欣悦禅他们一道?”玉灵子一脸满足之意,双眼半闭,摇头晃脑,手捋胡须,仿佛大有收获一般。小阿菜见了这副情形,忍不住在一旁暗骂道:“这没脑子的傻瓜,不知遇到了什么好事,何曾见他这般高兴过?”玉灵子不小心杀了祺诺,小阿菜虽然原谅了他,但心中总看不惯这道士自以为是的样子,是以一见玉灵子开心,他心中便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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