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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难为情,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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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房事一事,在大夫的眼中,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公主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可能是借着自己是大夫的身份,刘庸便是有些肆无忌惮;口口声声一句房事之事,说得无比的正气。

一旁,傅君诺那平静的面容,有些保持不住,隐隐,有些破裂的迹象。

心中知道,和被人说出来,到底还是不同的;前者的话,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后者……

眼前,还有客人在,可是这个庸医,却说出了这样子的话来,初妆觉得,自己已经有一种磨刀霍霍向刘庸的冲动了。

“你还说!”毫不掩饰的羞怒,初妆盯着那刘庸,眼神有些凶狠。

“公主,老臣一个大夫,看的多了,自然也觉得没有什么了,公主也不必担心,在老臣面前,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老臣身为一个大夫,不在乎这些的。”当下,刘庸安抚着初妆道,可是那说出的话,真的没有起到多少的安抚作用。

初妆被刺激了,对面的傅君诺,更是被刺激了。

“若是你身子不适的话,那么我便先告辞了,王兄那边,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对面,傅君诺从容道,尽显君子之风。

可是却只有他心中清楚,此刻的他,心中到底是如何的波涛汹涌,翻云覆雨。

他不想在听见了。

闻声,初妆将目光落到了傅君诺的神色,瞧着他,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留了,那我送……”

“我们之间,无须这般客气的,你身子不适,就不要送了,我自己走,便是了。”听着初妆后面的话,傅君诺当下打断道,眼底有着浅浅的笑意,语落,整个人便站了起来,完全就好似真的有事情要去处理一般。

“那好,那我让锦李送你一下。”初妆瞧着傅君诺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落到站在屋外的锦李身上,道:“锦李,送客。”

“是。”屋外,锦李听着初妆的吩咐,面朝屋内道,语落,随即上前,走到了走出房间的傅君诺的身后。

……

“你说说,我们两人之间的账,要怎么算?”看着那傅君诺走远了,初妆瞧着身旁的刘庸,眼睛微微眯起,声音有些凉凉道。

“公主,我一个老头子,年岁也大了,经不起折腾的……”心肝有些颤抖了,刘庸瞧着初妆的模样,心中有些发寒了,一颗心直打鼓。

“庸医,我觉得,你的胆子有些肥,身子骨,也算是硬朗了!”对于刘庸的话,初妆倒是一点也没有去参考,只按照着自己的所见道。

“公主想多了,公主定然是想多了!”立刻的,刘庸飞快的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是谁让你没事跑来我面前说这一段话的?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的怒意,到底是你来受着,还是其他人,你可得想好了!”眉头便是那么一挑,下巴便是那么一挑,初妆扫视着刘庸,一脸的严肃表情,

十足就是一个记仇的模样!

这小娃娃,太坏了!太坏了!比之那打翻了醋坛子的人,还要坏!

他好端端的,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不说?”看着身边的庸医,神色明明暗暗的变化着,可是来来去去的,都是那怨念之色,初妆默了默,清着嗓子道,声音有些凉薄,令得周遭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了。

“说!”飞快道,几乎都没有思考的时间,刘庸听着初妆的声音,回应得甚快。

“嗯,你说吧!”当即便是点头道,初妆瞧着那庸医,一副说得不好,就准备提头的神态。

“是摄政王,摄政王觉得,那晋国的锦王和公主会晤的时间有些长了,是时候,让他好好的走好,便让我这个老头子,做了这些不要脸的事情!”推卸得甚是一干二净,刘庸看着初妆的神情,认真而又慎重。

不要脸?

初妆听着刘庸说出了这三字,眉头便是一挑,道:“你不是说,房事一事,于你而言,就是寻常之事?没有什么好难以启齿,难为情的!”

初妆将刘庸刚才用来堵她的理由,重复的说了出来,表情凉凉。

一想到方才,这庸医,左一句难以启齿,右一句难为情的话,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现在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子还是有些烧的。

“这都是摄政王指使的!摄政王说,定要让那锦王小子知道,公主是摄政王的,让那谁,不能在惦记了!”所有的锅,刘庸秉持着推得一干二净的想法,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便是这般,你也是帮凶!”脸色暗了暗,初妆道,神色之中,多是怨念报复之色,“我们两个人算是杠上了!你刚才就没有让我好过,我定然是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让你明白,什么人的话,不能听,什么人说的事情,不能做!”

“公主殿下、你……你这个娃子要对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表情很严肃了,刘庸听着初妆的话,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了。

说着,刘庸便越是觉得悲愤至极,他又是忍不住的想,早知道,他就寻上几亩良田,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庄稼汉,然后娶上一房小媳妇,三年包两的,先生上一个大胖小子,再生一个贴心的小闺女,那小日子,不知道比现在要好多少!

“做一些,让你长长记性的事情!想来,也是我对你太过于宽容了,让你居然敢在我的头上动土了!”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初妆道:“等回了楚宫的时候,我定然是要将你府中的酒,全部都搬个干净!”

“你你你……”瞬间,刘庸气得发指,指着初妆,那脸色的肉,都颤抖了起来。

“我怎么?我还要将那那些酒,全部都倒入池中喂那锦鲤!”当即,初妆挑眉道。

不能忍,简直不能忍!上好的酒,他一个人,都喝不上,居然就让那水中的畜生喝了,不能忍,不能忍!

“公主,我一个老头子,夹在你们中间,着实是冤枉的!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好端端的,拉着我一个孤家寡人的老头子作甚?你们两人打情骂俏的,糟蹋我的酒作甚?我府中的酒,若是知道了公主要这般对待它们,那还不知道,要如何的悲伤不能自已了!”瞪圆了眼睛,刘庸瞧着初妆,那神态,简直就是如同一个怨念极其深重的妇人了,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死死的抱住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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