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晕倒,你们布局陷害我!
郑云白的气息有些起伏的波动,初妆几乎不用去察觉,便可以直接感受到,他那绷紧的眼角,就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刚才可是说了什么他的痛脚,让他这般的恼怒了?
当即,初妆的脑海之中不断的猜测着;忽而,腹部却不知道为何,徒生隐痛。
一阵阵的疼痛,就好似有什么东西,死死的揪着她一般,令得她忽而就没有了力气,一种莫名其妙的沉重,死死的压着她。
初妆心,瞬间便是一慌;但其面色,却极力的保持着刚才的神色;眉眼轻抬,她看向了郑云白,却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当即,她稍稍的舒了一口气。同时心底有一个声音说着,等一等,等到他离开,再倒下,现在不可以!
不是她……
手不自觉的压着自己的小腹,初妆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心中的波澜起伏,脑海之中飞快的搜索着,到底这无缘无故的痛意是因为什么,而就在飞快的思索着的时候,她可以确地一件事情就是,这个感觉,不是那人来了,就对了。
而就在郑云白将自己的心思收起来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初妆的脸色,一眼,就瞧出了初妆的不对劲,当即,他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你想陷害我!”脑子一转,郑云白飞快道:“你对自己下了毒,你想用这个事情,来要挟我,陷害我!”
当即,他看着初妆的脸色,变得有些变幻莫测的起来,一脸的明明暗暗,想着许多的阴谋诡计。
初妆简直都快要给眼前的鼓掌了,她尚且还没有开口,那人的神情都直接告诉了自己,他的脑子里面,已经有了一千零一个诡计了。
“怎么,玩弄了权势如此多年,你怕了?”初妆当即顺着郑云白的话开口,只为了好好的气一气他。
瞬间,郑云白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恼色;转而恢复了平静道:“你真以为本相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里是你的地方,你自己给自己下毒,来一场诬陷,有何难!”
郑云白的语气很是笃定,只看着初妆的眼色多了几分的厌弃。
密密麻麻的疼意,一阵接着一阵,好似针扎一般,一针接着一针;初妆那捂着腹部的手,越发的用力;精心打扮过的眉目,此刻显得楚楚可怜,完全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疼痛来得突然,初妆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她全身的力气,好似一点一点的被抽取一般,想抬起一只手,都显得有些吃力,更不好说开口说一句话了。
“你对自己下手,还真的是……下得真狠!”郑云白看着初妆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即眯起了眼前,居高临下的站着,冷眼看着在苦苦挣扎的初妆。
完全就是……失了气势!
初妆可以感受到郑云白冷眼旁观的气息,满是冷漠不屑;她忽而便落得了下风了!
支着脑袋的手,渐渐的没了力气,直接朝着石桌上重重的倒下,她的脑门,狠狠的砸在了自己那横着倒下的手臂,全身没有了力气,如同一条失去的水的鱼,动弹不得。
“公主……”守在院子门口的锦李一直都瞧着院子里面的两人,只见初妆倒下的那一瞬,她猛然跑向了初妆,同时高声出声。
短短几个呼吸,锦李已然到了初妆的面前,手扶着她的肩膀,一脸着急的模样,轻轻的摇晃了她一下,急促道:“公主,公主你如何?”
桌上,初妆无力言语。
隔桌站立的郑云白看着及时出现的锦李,嘴角的冷笑,更是明显了;这戏还真是安排得滴水不漏得很呢!
出现一个丫头,都这般的及时!
“郑云白,你对公主做了什么!”就在郑云白心中冷冷想着之际,锦李恶狠狠的抬起了眸眼,那黑如葡萄的瞳孔,透着浓烈的杀意。
“怎么,你下了这个局,就想这样子卑劣的取了本相的性命不成!”就在锦李看向自己的时候,郑云白冷冷一扫她的眼眸,语气平静道。
“郑云白,你休要血口喷人!刚才就只有你和公主两人,如今公主出了意外,你休想逃脱了!”简直就是气炸了,锦李听着郑云白恶人先告状的模样,心中的怒意就如同大火一养,熊熊烧着,恨不得直接将眼前的人,都烧成了灰烬。
“这借口,都用得如此的卑劣,看来,还真是我高看了她了!”闻声,郑云白的目光落到了那昏迷的初妆身上,嘲笑道。
他原本还以为,这楚国的公主,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如今瞧来,还真是连和他争斗的资格都没有。
“你到底交不交出解药!”手搭在了初妆的身上,锦李瞧着对面的郑云白,手已经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剑指眼前人,眸含警色道。
她已经完全认定了,就是眼前的郑云白下毒了。
简直可笑!
郑云白听着锦李那脱口而出的话,和他的猜测,简直就是不谋而合;那眼底的冷意,瞬间就如冰冷的刀子,带着锋利的光,直欲将那眼前人千刀万剐了。
“解药,不是在你们自己的手上!”冷冷道,郑云白的目光落到了初妆的身上,继续道:“以身试毒,这样子的谋划简直就是可笑。”
桌上,初妆可以清楚的听到锦李与郑云白之间的对话,可是她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一丝力气都没有。
密密麻麻的疼意中,忽而有那么一阵,好似针扎到了骨头里面去了,只冲百汇穴而去;紧接着,腹部不知道为何,便是一松。
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泄下;随后更是腹痛难忍。
“嗯……”受不住的低吟出声,初妆用着最后的力气,抓住了锦李的衣袖,拼着一口气想开口,却被那汹涌的疼意给击破了。
“公主。”衣袖忽而被抓紧了,锦李几乎就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初妆。
“怎么了。”匆匆而来,姬忽在院门的时候,便响起了声音,语落,人转眼就到了初妆的身侧,伸手一握她的手,只觉得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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