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带头,病秧子死了
“你不信!”初妆的神情,姬忽没有错过丝毫,看着她,目光有些深邃。
那日,即使他是昏迷的,可是却已经听到了她与刘庸之间的话,他都听得清楚;她为了他试药,为了他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从来未曾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为他遮挡过风雨,独独她一人;从一开始的提防,再到好奇,最后是倾心;他花了生与死的距离。
世间之人,若有一人,曾倾心的护着你一瞬,那这一生,便也足够了。
他甚至都还记得,那时候她在他的耳畔说,姬忽,你欠了我的,要还我的!
那时,他便在想,只要有他的一日,他定然护她一世周全。
男女之间所谓的情爱,哪里就那么的复杂了?不过就是你待我好,我便待你更好。
若是真的要细数其中,或许他是未曾喜欢过她,只是一不小心的,便爱上了她而已。
直接便爱上了,从此,便一心的想要护着他。
初妆听着姬忽的话,那脱口便要说出的不相信,在看见他那深邃的目光的时候,便瞬间哽在的喉咙口;他的目光,让她的心蠢蠢欲动,好似浩瀚的星辰一般,只看那么一眼,便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嗓子有些发哑,初妆看着他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无妨,日后,你会知道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姬忽从从容容的落下,他看着她的眼睛,手臂一伸,直接便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胸口之处。
耳畔,是沉重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让初妆听得脸都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和着他的心跳声,渐渐的,她的心跳声,也与之一样的节奏。
……
如往常一般的清晨,初妆起了身,将灭了香炉中的余香;正打算唤人的时候,锦李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不好了,公主,我们快些走……”声音落下的时候,锦李已经推开了门,慌里慌张的走到了一旁的衣柜,取下了初妆的外衣,而后走向她;锦桃紧随其后。
“怎么了?”瞧着锦李这慌张的模样,初妆的心便是一沉,看着她着急的神色,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直接问道。
“爷死了……”直截了当的三个字,透着莫名的凝重,锦李将初妆的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一旁,锦桃亦是动作利索的帮着她穿衣。
“病秧子死了?”眉头一下子就皱起,初妆看着锦李,手一个用力,抓住了她的手,道:“怎么了?”
“奴婢是今日去找阿里的时候,才发现的!”顿了顿,“现在爷死了,就没有人护着公主了,此时地不宜久留!”脸上的表情透着死一样的凝重,锦李动作有些急切的系着初妆衣襟上的纽扣。
而锦桃,早已经在收拾一些细软了。
“锦桃,好了没有了?”没有时间回头瞧上一眼锦桃,锦李背对着她发问道。
“呼,好了。”重重的一个呼吸,锦桃动作已经是快到不能再快了,抬手便将那收拾好了的包袱背在了身上。
“我这边也好了。”几乎就是没有一丝空隙的时间,锦李飞快道;语落,便扯着初妆的手,要朝着门口跑去。
初妆整个人几乎都是被锦桃锦李两人给带着走的;醒过来不过短短的时间,脑子还没有正式的清醒过来,便看着姐妹两人,又是穿衣又是收拾;同时还听到了那病秧子死的消息,这一切,都好似一个紧锣密鼓的戏本子一般,让人一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等一下……”当即,初妆站着了自己的脚跟,一只手直接就抓住了锦李拉着自己的手,道:“现在走,你有包围,走得了吗?”
“若是不走……”闻声,锦桃回头看着初妆,话都还没有说完,直接被打断了。
“走不了,他们来了。”锦李的声音,听着便不是多轻松的语气,甚至于还带上了沉重的口吻。
当即,听着锦李的话,锦桃与初妆下意识的看向了外面,只见乌泱泱的一群人,手中或拿着刀枪棍棒,或拿着出头镰刀。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初妆那好看的柳叶眉,瞬间在眉头之上扭曲了。
“公主,你在我们的身后,莫要乱走。”手已经搭在了腰间之上,锦李的声音,瞬间就低了八度。
“不要轻举妄动!”初妆眼角余光看到了锦李的架势,瞬间便想起了那一日,她替自己挨了一刀的样子,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之中,带着命令的意味,“还有你,锦桃,你们两人不要随便动手!”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扫了眼被初妆紧紧抓着自己那搭在腰间的人,锦李有些不明白,神色之间,带着疑惑看了过去。
闻声,初妆摇了摇头。
“可是……”锦桃的声音有些着急。
“的不行,再来武的就是了!”直接打断了锦桃的话,初妆扫了眼已经近在眼前的那些人,压低了声音道。
“把她们都围起了!”就在初妆的声音落下之后,那些人之中,有一个带头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有架有势的,一声令下道。
“我是你澜沧的护身符,你们若是想对我动手的话,最好想清楚了!”开口便是一个大帽子落下,初妆看着那带头的人,脸色一冷,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道;神情之中,满是轻描淡写的冷淡。
“胡说八道,你就是我澜沧的妖孽!”带头男子粗着嗓子,对着初妆便是一吼。
如鸭子一般沙哑的声音,还是吼着说出来的,要多难听,便是有多难听;一旁,初妆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你不信,便尽管试一试!”看着那带头男子,初妆的面色冷到了极点,“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是楚国先废你,在带到我面前,让我开心一下;还是晋国先废了你,再带到我的面前,向我示好!或者你命硬。两国玩不死你!”
“你别以为,这样子就吓唬得住了!”苍白无力的一句话,但是那带头的男子还是说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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