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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死罪,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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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一片寂静之后,爆发出了怒斥,倒不是季忠良等人,而是徐青蛮老将军;只见他瞪圆了眼睛,瞧着初妆,又是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大楚江山,岂是可说拱手让他人便可拱手他人的?公主殿下,你对得起楚国的列祖列宗嘛?你对得起这楚国的千万百姓嘛!”顿了顿,徐青蛮续道。

徐青蛮居然会这般反对,初妆着实是意外的,这……不是姬忽身边的人吗?怎么就……

“徐将军,这楚国的列祖列宗,楚国的千万百姓,如此大的帽子,你若是要盖也该是盖到的摄政王的头上,而不是一个弱女子的我。”殿中的人,没有一个要开口的意思,初妆瞧着徐青蛮,沉默了片刻,从容开口。

“荒唐,简直荒唐!公主便是再混账,也不该说出如此儿戏之话。楚国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基业,岂是你这般可以随意抛弃的!”字字句句,徐青蛮似呕心沥血道,一副指责初妆不愿担负起国家大任的姿态。

这……怎么就……

初妆的眉头皱起,似乎是有些瞧不明白眼前的徐青蛮了,明明就是姬忽这厢的人,如今自家这般说,不该是欢喜的?怎么就成了第一个呛声的人了?便是要闹,也该是季忠良等人才是的啊!

“老将军,我刚才的话,难道你未曾听清楚?我今日之举,是物归原主;这楚国国位,本就是摄政王的,我不过便是李代桃僵了许多年而已。”思索了片刻,初妆从容道,神色间,尽是冷静之色。

“公主,此番话,可不能乱说!”到底,季忠良还是开了口:“是李代桃僵,或是逼宫就范;公主可是想清楚的再说便是。”

此话一出,还有谁不明白司季忠良的意思?不就是说姬忽权倾朝野,逼得初妆退位。

“到底是如何,我自然清楚,大人还是莫要挑拨得好。”这季忠良要么就是不开口,一开口便是阴谋论,初妆瞧着他,就没有顺眼过一次。

“老臣这是为了楚国的百年基业,不得不小心谨慎才是!楚国的开国国君,若是知道有朝一日,自己的子孙轻易的便将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拱手他人……公主,你可有何颜面去面对楚国列祖列宗?”当下,季忠良施压道。

“只怕你也是觊觎这帝位的吧。”凉凉道,初妆的语气中带着嘲讽之色。

“无论季忠良是和居心,可是公主你也而不该开这般笑话!使这般性子!”瞧着两人的互掐,徐青蛮沉重的开了口,给人一种长者语重心长的模样。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初妆听着徐青蛮开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明明就是姬忽的人,怎么就一个劲的给他挖坑?

“徐老将军,若是这国君是摄政王的,你是该高兴的;毕竟摄政王比之我,更有帝王之才;这是你们该期许的。”当即,初妆点拨道。

只是,却不想徐青蛮依旧是一根筋到了底。

“无论如何,这皇室血统不容混淆;帝王一脉,如何都不可乱了。” 徐青蛮固执道。

还真是一头撞到底的武将!

此时此刻,初妆听着徐青蛮的话,心中便也只有这个想法,怎么就说不明白了?都说了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怎么就一个个的,和傻子一般,听不清楚?是她自己的话说不清楚了,还是这些人,没有带上耳朵和脑子?

“各位大臣,我在说一次,我本就不是你们楚国的公主,当年阴差阳错的与摄政王颠倒的身份,如今便也是该摆正回来;他才会那么楚国的国君,我不是。”掷地有声道,初妆特意拔高了自己的声音,说得甚是认真的模样,一丝玩笑之色都不曾有过。

“那便依你了这般说,摄政王才是楚国的国君,而你混淆了楚国的皇室血统,你可知道,你这犯了的,可是死罪!”季忠良开了口,瞧着初妆的神情中,都带上了警告之色。

“呵,怎么,你想吓我不成?季大人,你想用这些话来哐我不成?什么叫做混淆了皇室血统?当年我无缘无故被扣上了楚国帝女这个身份;怎么,如今我到还没有计较什么,你还想与我计较什么?便当真要计较,那也该是我与你们的摄政王计较,与这楚国计较,怎么好端端的,便让我呆着这牢笼之中许久!”横眉冷对,初妆听着季忠良不再用‘公主’二字尊称,而是直接用了你,当即,她瞧着季忠良,端起了自己的架子来,脸上没有半分的好脸色。

“简直胡扯!”季忠良听着初妆的这一番‘胡言乱语’,又看着她横眉冷对,当下自己便是吹胡子瞪眼了起来,目光瞧着她的模样,尽是不满之色。

当即,初妆于季忠良针锋相对起来,尤是一场针尖对麦芒之戏。

“好,便是依照公主所言,那可有证据?亦或是人证?可以证明你与摄政王之间真的是身份对调了?” 徐青蛮开了口,看着初妆,认真到了细致的模样。

“如今这情况,若是真的话,那么摄政王与公主之间的身份对调确认无疑,既公主是前相国之女了?”一直不说话的孙渐浓倒是开了口,这一开口,倒是回应了徐青蛮的话。

姬忽是姬凭琅之子,那么如今这个情况,盛初妆便还是姬凭琅之女……

这姬凭琅,到底可是知晓?当即,这一点,成了所有人都关心的一点;若是这姬凭琅一早便知晓了,可是却依旧未曾言明;那么未免有着想要夺了这楚国江山的心思的。

越想便越是混乱!

只是,殿内到底有多少人希冀是如此一个结局的,却也是未可知的。

一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一个懦弱无能的公主殿下;大臣中,希望谁才是真正的楚国国君,还真是未可知得很。

人,都是有私心的,瞧着一个比之自己都更加出色的,甚是还是自己的上头的人;又或者瞧着一个碌碌无为,诸事都不如自己的人;哪一个会更舒心?

“公主,你这又该作何解释?”有些含糊的说着,季忠良瞧着初妆,道。

“解释,有什么可解释了?身在此位,非我所愿,便就是我的解释了。至于为何会出现这般的局面,难道就一定是姬相大人的阴谋吗?难道就不会是高位者的私心吗?”有些厌恶季忠良的言语,初妆的面上多出了一些不耐之色。

初妆的话,在场的人,都是云里雾里不清楚,只是殿上的姬忽却是明白的很。

至始至终,会出现如今的这般局面,说到底都是他所谓的亲生母亲所一手造成的。

只是,其中的曲折,他人如何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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