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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衣怒马少年时 50 谋财害命怎么少得了尖嘴猴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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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里张鲁不但替何思安上表朝廷,使其正式成为武都太守,并且还把身边的首席谋士阎圃,以及跟何思安已然熟识的杨任、杨昂派给何思安帮助其整理武都大小事务。

而在贾诩、徐庶等人的努力,以及张鲁不遗余力支持下,很快,武都便走向正轨,其中政务由阎圃负责,军事则由徐荣负责。而与异族的贸易以及城市的修缮等其余事宜则分别由杨任、杨昂等人负责。此外移民也接近了尾声,无论是赵云、亦或者是徐庶都有了长足的进步,皆比以前成长许多。

受到后世演绎的洗礼,何思安自然对赵、徐二人格外留意,安排徐庶以及贾诩的两个儿子(贾穆、贾玑)为阎圃打下手,多多学习处理政务,而赵云任徐荣的副手,统领黑山军。原本死气沉沉的武都很快便飞速发展起来,俨然成为了死寂一片的凉州中的一缕曙光!另外随着何思安与渭阳君的婚事流传开来,更是吸引无数凉州士绅携全部家当举族来投。

然而武都的崛起并不代表雍、凉二州也是如此!相反,战火愈演愈烈。李傕毕竟在凉州根深蒂固,借着马腾韩遂被异族所牵制,更是对吕布李儒等人展开了全面反击。而此时坐镇许昌的曹操似是已经懒得演戏,借着围剿青州叛军的名义撤回了在虎牢关与樊稠对峙的夏侯渊,转而专心清剿周边大小势力。

大家虽然表面还维持着对汉室的尊敬,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诸侯割据的时代已然无可避免到来。

“目前武都已登记造册的人口约有五万三千人,按照大人的要求,大部分人已然完成田亩分配,好在汉中粮草充盈,熬过今冬应无大碍,预计来年便可自给自足……”

行走在武都的街道上,看着周围正在修缮的一间间房屋,听着一旁阎圃的汇报,何思安脑海里不由得闪过后世的一个名词-‘水泥’。

‘哎,如果能有水泥就好了,水泥好像是石灰石、粘土等组成的,而且还需要高温烧制,只是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哎,至少要坐拥一州之地才有可能实现。至于玉米、土豆等高产量农作物,且不说这时候有没有被发现,就算有,以现有的交通恐怕也很难运输。最靠谱的还是尽快拿下号称天府之地的巴蜀,这样一来至少粮食问题可以解决。’

看了眼将繁复的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的阎圃,何思安逐渐的意识到人才的重要。无论是在演义或者是正史中,阎圃的名字都与徐庶无法比较,然而在现实中,阎圃的经验确是初出茅庐的徐庶无法比拟的!

‘看来无论是我,亦或者徐庶他们需要走的路还很长’。何思安内心长叹。

阎圃告退后,何思安又回到议事大厅,询问了杨任、杨昂两兄弟关于与异族贸易的相关事宜,经过先前的闹剧,小月氏一族明显低调很多,一切都按照武都的规矩办事,双方倒也相安无事!

待到众人离去,何思安端坐首位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周仓的声音:“主公,贾诩先生求见!”闻言,何思安猛地睁眼,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片刻后,贾诩与何思安在后堂对坐。

“和先生辛苦了,此次暗中前往西川可有收获?”何思安率先开口询问。

“主公洪福,诩已然与西川刘焉取得联系,看来,有人比我们还着急。”言必,贾诩拿起桌上的茶盏浅饮两口。

闻言,何思安也微微勾起嘴角,说到:“莫非刘焉果然如外界传言般,已然病入膏肓?”

贾诩放下手上中水杯,微微点头说道:“明面上看,这是主要原因,但诩觉得,还有一内一外两个因素导致刘焉比主公还要迫切希望联合。”

何思安听到贾诩口中的联合二字,表情也略显凝重,说到:“愿闻其详。”

“首先,刘焉入主西川,虽经过几年的励精图治,整顿贪腐,益州面貌焕然一新,但毕竟时日尚短,难免与当地士绅产生矛盾。若再给刘焉十年时间,也许可以将益州打造成铁板一块,但其身体日渐衰弱,刘焉不得不依靠流民丁壮等组建东州军以抗衡当地势力。而其子刘璋,无论是资历亦或者是谋略都很难镇得住场,故急需一股力量以配合东州军来压制住益州当地势力。此为内部因素。”

贾诩顿了顿,继续说道:“此外各地诸侯四起,远的曹操、袁绍、公孙瓒等人先不提,仅仅是汉中张鲁、摸不清底细的我们以及周边蠢蠢欲动的异族所带来的压力,就不是一个区区刘璋可以解决的,这一点相信刘君郎(刘焉)也是看的很清楚,原本曹操是他唯一的选择,但其也清楚,这只是饮鸩止渴,毕竟就算现在庙堂之上的那位陛下只是曹操手中的工具,一旦不需要,必然会狡兔死、走狗烹。而身为皇亲国戚的刘璋,自然就会成为其眼中钉、肉中刺。”

何思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先生说联合,应该是刘焉还没有下定最终决心,是吧。”

贾诩点了点头:“是的,毕竟主公的身份一旦公开,就意味着要与曹操撕破脸,对于刘焉来说,当下最好的结果就是联合,可以借我们之力稳定住局面。”

言必,微笑的看向对面的何思安,双方陷入沉默,许久后,何思安掏出了两根烟,点后递给贾诩一根,自己则深吸一口,看着氤氲的烟气,缓缓地说:“现在的我们,就像逆水行舟一样,不尽则退,先生有何想说的,但说无妨。”

贾诩眼神微眯,隔着烟气看向对面的何思安说到:“刘焉为了避免我方尾大不掉,定然会利用仅存的时日做好准备。”贾诩顿了顿,声音压低,继续说道:“人固有一死,既然刘焉命不久矣,不如……”

片刻后,周仓出门,再回来时领入一人,只见此人头尖额窄,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看到此人长相后,何思安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上翘,没待对方行礼,便慌忙站起跑向对方,由于过于急促,甚至鞋子跑掉都不自知,待到对方面前,迅速扶住其准备跪拜的身形,大笑道:“子乔(张松)切勿多礼,吾早问先生大名,此次得见,真乃三生之幸也!!”

张松也是一愣,自己有这么大名气?但看到对方的表情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鞋子又不似作为,足以说明对自己的重视可见一般,原本的说辞也咽回了肚子里!

寒暄片刻,众人分宾主落座。何思安率先引入正题,问道:“不知子乔此次来访所为何事?”

张松隐晦的左右看了一眼,见并无他人,答道:“自然是为了殿下啊。”

闻言何思安与贾诩皆大惊!何思安更是双眼微眯,皱眉说道:“子乔称呼我什么?”

张松笑了笑,说道:“殿下既然能在汉中站稳脚跟,而不是寻一山清水秀之地隐居度日,身份被人知晓也是迟早之事。”

闻言,何思安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看向茶盏中微微升起的暖气。

“况且……殿下就真的只想安居一隅之地吗?”张松一字一句的说道。

何思安闻言眼中厉色一闪,随即恢复正常看向张松微笑的说:“子乔此言何意?”

“掌控汉中,占领武都,收拢凉州士绅伺机而动,这可不像是一心苟活之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让我猜猜殿下接下来会做什么,出兵夺取龙兴之地的雍州?亦或者是土地肥沃易守难攻的……益州?”

何思安微笑的表情逐渐变得平静,望着手中茶盏冷声说道:“子乔此言何意?”

虽然何思安两句问话一模一样,但语气却天壤之别。

这时张松却弯身站起,来到大厅中央,撩起下摆,下跪低头触底:“益州刘焉虽行事酷烈,但也算才智卓绝,可惜其已然日薄西山,而其子刘璋,为人懦弱多疑,志大才疏,并非明主。观天下袁绍、袁术兄弟优柔寡断,荆州刘表守城有余进取不足。至于江东刘繇、徐州陶谦、辽东公孙瓒等人皆朝不保夕尔!不瞒殿下,原本曹操是松的最佳人选,松也打算坐观几年待到时机成熟便献西川于此人,但殿下的出现却给了松一个绝佳的选择。松,愿将西川,献于殿下,已成就殿下席卷天下的基石!”

闻言何思安起身将张松扶起,为其掸落身上尘土,拉着张松并排坐下,叹息一声说道:“哎!不瞒子乔,思安确有取西川之意,但苦于根基尚浅,内忧外患,并无多余兵力。且益州地形复杂,易受难攻,思安与和先生也是商议许久,怎奈苦无对策。若子乔能助我,事成之后安定然会对子乔以及子乔背后的家族委以重任!”

闻言张松神秘一笑,微微仰起头,傲然说道:“主公切莫担心,且听松为主公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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