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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楼这么会时间,怎么就出了这种事?
就是YY频道,她也被踢出来了,本来她是红马甲,现在都成白名了,再试了试进YY频道,已经进不去了。
她赶紧在好友栏里找西玄月的号,结果根本就没有他的号存在,连好友都删了,一时就都有点懵,打开邮件一件,正显示一封改游戏名的邮件,上面显示:您的好友西玄月已经更名为落日长河(男)——
这游戏有个好的地方,换个名字就能洗白一切,换个名字生于重生一回,得需要一千块钱,西玄月还能花这个钱?她赶紧去打开微信找西玄月,结果没等她发个消息给他,刚打开微信就看到他的留言:
尼玛,我就随便一叫卖号,就有人来买了,刚才就把号卖了,还把身份证都给人,估计号都转移了。
冯安安赶紧回:什么,你卖号?
西玄月:卖了我又后悔,找了那人,那人不同意把号还我,我都说补他点损失都不肯,现在让我再重新弄个号还不如不玩了。
冯安安:……
西玄月:你也别玩算了,号卖了,好歹别亏太多。
冯安安发了个鄙视的表情给他,就退出微信。
冯安安把号开了自动跑商会,就没管了,人便去洗澡了,她的浴室在她的房间里还有一间,这老房子都是这样的设计,客厅外面有一卫生间,主卧房里面还有个卫生间,她当然没开门去客厅那卫生间洗澡——
想来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当着沙发上男人的面而去洗澡。
她泡了个澡就睡了。
大清早地,屋里传来一阵阵香味,把她给香醒了。
她睁开眼睛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看了屋里老半天才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家里,打着哈欠拉开房门,一拉才晓得是她自己锁了门——
猛然地想起来她的客厅里藏了了不得的人。
顿时她的头都疼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就条睡裙,这睡裙还有些若隐若现,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还行,这房子里还有别人在,还是个男人,她真这么走出去,不止是不庄重,恐怕还得叫人误会,索性就换上衣服——
虽然她每次都是上班出门之前才换的睡裙,打破她的习惯还真是不喜欢。
她打开门,往那开放式的厨房看过去,顾习正背对着她,她将眼镜戴上,见他正在敲碎蛋壳,将整蛋都放入平底锅里,动作瞧着一点儿都不生疏,坚实的手臂在他一举一动间有种力量美,一时让冯安安都看呆了。
就在这时,顾习回过头,淡淡地问她,“要不要吃荷包蛋?”
完全没有昨晚喝醉时的疯样。
冯安安闻着家里的油烟,眉头皱起,“你不开油烟机?”
顾习拿着盘子,盘里面放着个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除了荷包蛋,别的一点东西都没有,手里拿着个塑料大杯子,大杯子里面盛着只到一半的奶白色液体,他将东西往桌上一摆,就大赤赤地坐着吃起来——
尤其是那只荷包蛋,他一咬,就见着里面的蛋黄沾了他的嘴唇,微浅颜色的嘴唇沾着这明亮的黄色,他甚至自在地伸出舌头将沾在唇上的蛋黄给舔得干干净净——
累得冯安安也跟着咽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的喉结,他的喉结一动,她就忍不住一咽,到最后她都没敢再盯着他的喉结看,只得悻悻然地走向厂房,将平底锅里还没有盛起的荷包蛋给铲到自己的碗里,又到桌前倒了半杯豆浆,没坐在桌前,她去沙发坐了。
一喝豆浆,她当下就喷了。
有两个原因,一个豆浆里全是豆渣;第二个她想起来自己还没洗脸跟刷牙。
回头看向顾习,见他的杯子半点没少,她瞪大眼睛,“我这个豆浆得把豆渣过滤的,你没过滤?”
顾习睨她一眼,“你手残了?”
冯安安翻了个白眼,还是不吃了,平时她都是上个淡妆才出门,这会儿,她脸上啥也没糊弄,刷个牙洗个脸就算完事了,这不,她第二次再出来时,顾习还没走,他把豆浆全倒了,正在她个精心弄的开放式厨房里洗锅跟洗碗——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的,心情坏透了。
世上最坏的事不是坏人突然变好了,而是坏人时不时地出现在你面前,而冯安安就觉得自己跟顾习简直就是鬼打墙似的,这不去哪里都能碰得到她,要不是她并不是那种自恋的人,否则还真得怀疑是不是他在跟着她。
她确实没觉得自己这么长脸,待得出了楼,她去推小毛驴,隔壁的小自行车间也给打开了,这自行车间住着人,一家三口就住这么个只有二十平方米的小屋,往窗口看过去,窗口摆着煤气灶,往里一张桌子,再往里就两张床,把个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到是那人还站在门口问冯安安,“小冯,昨晚是你对象?”
冯安安一愣,才慢慢地摇摇头,“不是。”
那人笑得一脸她知道的模样,“我知道的,没事,像那种人瞧着就是脑壳坏掉的样子,谁是他对象,谁就要倒楣!”
她说得起劲,冯安安看着顾习从楼道里走出来,那脸色阴沉的死难看——
她自然不耐烦跟这个邻居多再说两句,索性就要上小毛驴要走,顾习偏不让她走,将她给拽住,大赤赤地就挤在她身后,看着那邻居顿时就张大了嘴——
冯安安身后坐了那么大个的男人,她的小毛驴着实是小毛驴,被他这么一坐,重得不得了,“下去,这车受不住你——”
顾习非得坐着,不肯往下走,就算是两条腿都伸不直都不肯走,非得坐在她身边,厚实的胸膛就抵着她,不止这里,还有往下——正边贴着她的臀部,她隐隐地察觉到一种强势的力量,这力量让她瞬间就妥协了——
其实最主要的她还是不想在家门口跟人闹起来,省得成为别人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
他够重,就算是她的小毛驴还有电,他一往上坐,小毛驴一走,就连方向她都有些个歪歪扭扭,整个都憋着,生怕这一口气歇了,她就把不住方向了。
坐小毛驴就算了,问题他死活不下去,还非得让她送他去公司——把她气得不行,真想半路就把人丢了,又舍不得自己的小毛驴,只得真把他送公司。
顾家的公司,她还是知道,就是本城的地标性建筑,她气轰轰地将小毛驴停在人家的公司大楼前,“下去,你的公司到了。”
顾习这回真下车,看看她的脸,“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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