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魔帝的回忆
蚩尤抓住魔帝之后并没有急于把他杀死,而且事实上他发现这个魔帝并非是嗜杀之人,性情也有些懦弱,与之前传闻中的那个凶恶至极的人完全是两个样子。而现在的魔帝也丝毫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那种我控制不了这个领域就一定要把这里全部毁灭的架势,反而配合的让人惊讶
这个场面其实是非常让蚩尤奇怪的,毕竟不是任何一个超级强者都有这么好的脾气。至少蚩尤没有。
“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只要我知道就会告诉你。”魔帝坐在地上,连逃跑的兴趣都没有,反正自己逃也逃不到哪儿去,逃了被抓回来更丢人,还不如态度好一点,至少不会被干掉。
这个心态蚩尤还是很满意的,也坐在了他的对面,感受着这大半时空里到处都是兵荒马乱,三个金色泰坦巨人到处横扫魔帝军,几乎没有一合之敌,而且大半个时空已经基本上被扫平了,之前王朽木安排的任务现在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魔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对自己旗下的势力完全被取代的事情仿佛没什么感觉。至少没有觉得失望沮丧生气
之类,就是平常心,心态十分平和。
“这不是很正常吧,你这样让我没有成就感啊。”蚩尤挠挠脑袋,有点不爽。
魔帝笑了,反过来安慰蚩尤道:“经历的次数多了就好。这个时空失败了没什么关系,别的时空巨树或许已经被搞定了,我只是众多入侵时空巨树的人之一,失败一两个都在预料之内。”
蚩尤愣了下:“入侵,之一?”
“是啊。我很配合吧?你没问的我都说了,因为说了也没关系,毕竟不是每个时空都会出现你这种超越伪神却不到神境的特殊人物,我打不过你,你也打不过真神,所以只要你不去神界,在任何时空都是所向无敌的人物,但是你这样的人太少了,而我这样的入侵者却太多了,时空巨树理论上有无穷多个,所以你顶多只能拯救这一个,或者相邻的几个,但是你又能拯救多少个呢?大多数的时空巨树都逃不掉被我们奴役的命运,就是这么简单。”
魔帝笑得很畅快,貌似对自己的死活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淡然道:“知道吗?我现在的这个性格其实是来到时空之后才诞生的,准确讲我是这具身体
真正希望具有的意识,而那个阴鸷冷血的家伙是主性格,也是神界赋予他的性格,包括你们口中的所谓阴煞之力,也是神界力量的一种。因此时空中大多数生灵是没办法抵挡的。”
“神界的神明很多吗?既然到了神界,为什么还惦记下面的时空?”蚩尤皱眉问道。
“很简单,当初进入神界的神明太多了,那时候的神界刚刚诞生,还没有出现完整的世界避障,所以很多达到伪神的家伙也跟着跑了进去。可随后神界的完整度就在疯狂完善,等他们反应过来,神界已经彻底形成了更高层次的世界,也就随之诞生了更高层次的世界之力和相适应的所有一切。那些家伙才发现回不去了。”
“既然是完整世界,回不来时空又如何?那边相信也是更高层次更高级的世界。”蚩尤道。
“没错,理论上是的。但是无数个时空中一下子涌入那么多的高手,神界虽然名义上有无限大,但是各处都太危险了,到现在人类修行者也不过只开辟出了五个栖息地而已。神界的神兽、原生的土著、还有那些充满未知的蛮荒之地都随时可能丧命。”
蚩尤眉毛一挑:“神之力不是最强的力量吗?怎么还能被杀?”
“神界比神人强大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些小神算得了什么,只有一步步成为真正的大神,才有可能自保。那些没有实力的小神只能想别的办法,比如分身到各个时空搜刮资源,每隔一段时间开辟传送阵输送,用这种办法来维持自己的修行。比如我的真身,还有神王军那边的牧芊幽,都是这样的存在。”
原来如此,蚩尤总算是明白了这些所谓莫名其妙来到时空中的人的来历,正要说话,魔帝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其实牧家整个家族都是神界那人的后裔,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低端神,分出了一个分身来到这个时空,打算繁衍自己的血脉,打造出具备超凡资质的后代,然后再用自己的神识控制,慢慢修到最高层次重新突破到神界与自己会和,那样就可以重新打造自身资质,有希望晋升更高层次。”
蚩尤眼神凝重:“你竟然把这种秘密都说出来,不担心上面那位找你真身的麻烦?”
“都是低级神,我打不过他,但他也奈何不了我,我怕他什么?而且我占据的时空
比他多得多,他想走吞噬后裔的办法提升,简直是痴心妄想。而且这个时空可是出过好些真正大神的,他是想错了,而我则是在了解了这个时空历史之后立刻放弃了全面吞并。”魔帝耸耸肩。
“什么意思?”
“魔帝理所当然道:“上古洪荒世界啊,当初的女娲、伏羲等等大神在神界是最高级别的存在,后来又上去的一批叫什么老君、佛祖的也都是超级大神,我这种小神都是随手灭无数个的。知道这儿是他们的故土,我就知道这个时空巨树吞不得,因此才远离了那两个世界,跑到了蛮荒多层世界去。”
说到这儿魔帝露出苦笑:“可是我没想到就连蛮荒多层世界也不是我能随便占据的,我也是在很久之后才发现蛮荒世界是个倒悬的世界,原本的顶端倒了过来成了底层,而原本的底层却成了高不可攀的上层。我去推究原因,才赫然发现那个蛮荒底层天有着与其他层面世界完全不同的格局,最关键的是,修行系统是完全不同的——他们修行的是独一无二的力量体系,图腾之力。”
这个蚩尤很熟悉,疑惑道:“这有什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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