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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风云再起,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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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彩的怒意尚未化作狂风骤雨,天际便划破一抹紫电,一名身披夜幕战袍,脚踏紫霄灵梭的筑基巅峰修士,宛若星辰降世,正是那执法堂的威严身影。女修见状,心间阴霾密布,单打独斗或有一线生机,但此刻强援已至,执法堂之威,岂是她能轻易抗衡?心中绝望之余,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好一个薄情寡义的小子,原是想借刀杀人,博个功劳?瞧瞧,正主到了,你倒成了局外人,真是笑话一场!”

夜焱闻言,背后寒意四起,心中暗叹:女人心,海底针,方才还温情脉脉,转瞬便是仇深似海。

“夜师弟,不是云游四海去了吗?怎地如此迅疾回归宗门?”紫电飞梭轻触地面,吴宗华一身执法堂服饰,英气逼人,跃然而下。

“此事说来话长,倒是未曾想,竟是吴师兄亲自出马。”夜焱心中微讶,原以为执法堂会遣出更资深者,却未料是旧友亲临。

“哈哈,除了自家兄弟,还有谁肯接手这等苦差?执法堂嘛,金丹遍地不如草芥,我这等未踏足金丹门槛的,自然成了那风里来雨里去的苦力。遇上紧急情况,我不顶上,谁顶?”吴宗华言语间带着几分自嘲,却也透露出执法堂内部不为人知的辛酸。提及那突破金丹的登天丹,他更是苦笑连连,七成的成功率,偏偏与他无缘,成了执法堂中的“垫底传奇”。

“师兄此言差矣,执法堂水深火热,小弟我还未及师兄万一,何以见得无人差遣?”夜焱轻笑,对执法堂的认知仅限于表面,对战天长老倒是心存感激,尽管老怪偶有“媒婆”附体,给他添些莫名烦恼,但作为后盾,实乃坚实可靠。

“夜师弟何须自谦?战天长老视你为掌上明珠,旁人想巴结你都来不及,哪敢随意差遣?”吴宗华一番话,既是实情,又透着几分对夜焱境遇的羡慕。

夜色下,两人的对话,仿佛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添上一抹别样的色彩,而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片执法堂的广袤天地间,唯有一人能与战天尊者嬉笑怒骂,不拘小节,那便是夜焱。众弟子皆如履薄冰,生怕触怒这位老怪,唯有夜焱,仿佛置身于另一重时空,自在逍遥。战天老怪非但不恼其无礼,反而乐见其成,甚至亲自授予他搜魂奇术,此等待遇,羡煞旁人。众人皆知,夜焱非池中物,谁敢轻易差遣?实则,他不过是执法堂内的逍遥客,影子都捉不到一缕,更别提差遣了。

夜焱懒得理会周遭的窃窃私语,直接切入正题,对着吴宗华师兄笑道:“吴兄若是为缥缈峰之事奔波,大可不必,那惹是生非的女飞贼,小弟已收入囊中,正欲押至执法堂,以正视听。”

言及女贼,吴宗华不禁暗自惋惜:“哦?便是那位女贼?传言中美得不可方物,却偏偏误入歧途。进了执法堂,怕是一番皮肉之苦难以避免。”言罢,他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毕竟,面对纳兰彩这等绝色,谁又能不动心?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吴兄果然性情中人,既然如此,这女贼便交由你处置如何?哪怕你放她一条生路,小弟也绝不过问。我这便继续我的江湖路,免得回那执法堂受缚。”话毕,他忽觉背后有股寒意,不禁莞尔。

吴宗华闻言,脸色骤变,冷汗涔涔,心中暗道:这小师弟背靠大树,行事果然无所顾忌!随即强作镇定,换上笑颜:“哈哈,夜师弟玩笑话了,私放罪犯,那是大忌。不过,战天长老果然独具慧眼,夜师弟甫入执法堂,便能独擒女贼,此番功劳,定能名扬四海。师兄在此先道声恭喜了。”

夜焱轻挥衣袖,一脸轻松:“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那女贼虽有匹夫之勇,却无智者之谋,小弟略施小计,便让她束手就擒。”言罢,他故意无视女修那足以杀人的目光,洋洋得意。 吴宗华见状,不敢久留,忙驾起紫电飞梭,破空而去。待其身影远去,夜焱缓缓转身,对上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明眸,悠悠道:“方才之言,不过戏言。但私放人犯,后果之重,你我皆心知肚明。”说完,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纳兰彩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视线决绝地偏移,仿佛多看那无情之辈一眼,都是对眼眸的亵渎。“不过,你若真打算来个脚底抹油,我纳兰彩岂是能轻易束缚之人?”夜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仿佛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你…你是说,我该溜之大吉?”纳兰彩不由自主地转了回来,那张倾城绝艳的脸庞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一丝困惑。她聪慧过人,却也在夜焱这绕指柔般的言辞中,暂时迷失了方向。

“哎,我不过是自言自语,揭露了显而易见的事实罢了。”夜焱轻笑,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无奈与算计。他确实是来援手的,但这份帮助,掺杂着复杂的考量。他们之间的交情,浅淡如水,顶多是对兽王门出身的她多了一份莫名的好感。在自保与义气之间,他显然选择了前者,毕竟,私放女贼的罪名,足以让他在战天老怪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纳兰彩岂能是泛泛之辈?她迅速捕捉到了夜焱话语中的微妙,心中明镜高悬:他故意步行,分明是在为自己铺设一条逃脱之路;而他对执法弟子动向的洞悉,更是让她确信,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放生”。

心中盘算既定,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声音变得温柔如蜜,足以让世间万物为之倾倒:“哎呀,看来小弟弟是用心至深呢,姐姐我错怪好人了,真是过意不去。”

夜焱心中暗道,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却也只能故作糊涂:“哎,你的话,我听不懂。”

“懂不懂不打紧,心意领了便是。”纳兰彩笑得更加灿烂,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深知,此刻逃遁,是最佳时机。而夜焱的谨慎,不过是为她争取了更多逃脱的时间。待到夜焱徒步返回,禀报之时,她已骑乘孔雀,飞越千山万水,逍遥自在去了。"姐姐我可要驾风而去喽,瞧这孔雀飞骑,轻轻一唤,打王鞭的枷锁便如浮云般散去。夜焱啊夜焱,你那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是对我洞察力的最佳证明。哼,小把戏骗了我这么久,怎能轻易放过?" 纳兰彩边说边步步后退,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不甘,"姐姐若是被擒,定要告诉他们,是你夜焱大人亲自放了我这‘逃犯’呢!"

言罢,她忽地转身,轻盈一跃,宛若翩翩孔雀,瞬间升空,心脏在胸膛里狂乱起舞,"嘿,小弟弟,这招声东击西,够你喝一壶的!"

"抓——贼——啦!"地面上的夜焱终于按捺不住,咆哮声划破天际,带着几分无奈与愤慨。

纳兰彩悬于半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心跳如鼓,"哼,小样儿,跟我斗智斗勇,看你怎么收场!"

夜焱这才恍然大悟,打王鞭竟还在她手中,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不禁气急败坏:"喂!我的打王鞭,速速归还!"

"小弟弟别急嘛,姐姐这不是为你考虑嘛。你放了姐姐,自己却毫发未损,岂不惹人怀疑?姐姐先替你保管这鞭子,等风头过了,自当完璧归赵。"纳兰彩笑声清脆,驱动孔雀,瞬间远遁千里之外,心中暗自嘀咕,"还你?门儿都没有!不把这口气出了,咱们的故事还长着呢!"

留下夜焱在原地,咬牙切齿,心中暗念:“真是印证了古话,女人与小人,最难对付也!我这算是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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