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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惊恐或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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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伙子,瞧瞧这皮质,触感、纹理,无一不透露出它的真实与完美。这可不是什么市面上的仿真货色,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皮啊!”老张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期待着李夜玄脸上能露出哪怕一丝惊恐或震撼。

然而,李夜玄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冷静如冰,只是偶尔抬头,用一种近乎研究的态度打量着老张那张因兴奋而略显扭曲的脸庞,其上竟还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红色,如同被夕阳染红的云朵。

“所以,电视里那个连续作案、手法残忍的连环杀手,就是你?”李夜玄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是在询问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连环杀手?”老张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后是深深的不满。他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刺扎中了敏感点,脸色瞬间由红转紫,就像调色盘上的颜料被胡乱搅拌,怒气在他的胸腔里沸腾,“你怎么能将我与那些低俗、无脑的屠夫相提并论?我的行为,是追求永恒之美的艺术!我挑选的,都是世间最精致的‘艺术品’,用他们的皮囊来延续我对于美的追求。”

说到激动处,老张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歇斯底里,脸上的表情如同川剧变脸般快速切换,时而神圣庄严,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时而又狰狞可怖,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魔,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体内激烈碰撞,构成了一幅荒诞不经的画面。

面对这样的场景,李夜玄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讥笑。“杀人?艺术?你不过是又一个被自我幻想囚禁的疯子罢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是在与一名执迷不悟的孩子对话。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老张狂热的幻想上,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在他的“猎物”中,从未有人敢如此直白地称他为“神经病”。毕竟,面对这样一个掌握生死、视人命如草芥的狂徒,恐惧才是大多数人最自然的反应。

“神经病?”老张重复着这个词,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他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或许并不像其他“猎物”那样容易被恐惧吞噬。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李夜玄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与理智,给了他最直接的嘲讽,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独与挫败。 在那个被霓虹灯轻轻抚摸的街角,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内,上演着一场超乎寻常的对话。司机师傅的脸颊因愤怒而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就像是被夕阳染红的云边,颤抖的双手似乎在空气中寻找着某种无形的支撑,却又在最后一刻生生止住,仿佛体内有一头被紧锁的野兽,正咆哮着要求释放。

“你……你竟然敢用‘神经病’这三个字来侮辱我?!”司机师傅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置信与压抑的怒火,就像是一位画家发现自己精心创作的画布上被恶意涂鸦,心痛难当,“若非我今日身着这身精心准备的演出服,不愿留下任何瑕疵,否则,定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所说的“演出服”,其实是一套定制的西装,裁剪得体,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着匠人的心血,此刻却因情绪激动而微微褶皱,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不满。司机师傅的双眼,红得如同深夜的灯塔,光芒中带着一丝疯狂与决绝,直视着对面的李夜玄,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看穿。

李夜玄,这位前陆战队成员,此刻却显得异常冷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对世事的不屑,几分对自身安危的淡然。“呵呵,真是可笑至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就像深海中的暗流,表面平静,实则暗藏汹涌。

司机的怒火,在这不屑一顾的笑声中,几乎要化作实质,将狭小的空间点。但就在这时,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自我安慰道:“深呼吸,我是艺术家,我是创造美的使者,不能被凡尘俗事所扰。”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坚定,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能让他离心中的艺术殿堂更近一步。然而,当目光再次落在李夜玄身上时,那份艺术家的温柔瞬间被冰冷的寒意取代。“你的冷静,让我想起了那些曾经在我刀下颤抖的灵魂——无论是传道授业的老师,还是巧舌如簧的律师,亦或是光鲜亮丽的白领,甚至是纯真无邪的学生……你,比他们都更加坚韧。”

说到这里,司机师傅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陶醉,仿佛是在谈论一件即将完成的杰作。“你是我迄今为止,遇到过的最完美的‘布料’,我的新衣服,将由你来成就。”

李夜玄闻言,胃里不禁一阵翻腾,眼前之人的疯狂,超出了他的想象。但随即,他注意到自己被紧紧束缚的双手双脚,与身下的木椅融为一体,如同被命运紧紧抓住,无法逃脱。

“嗯,绳子的确绑得很结实,不过……”李夜玄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有个小小的提议,或许能让我们的‘合作’更加愉快。”

“哦?说来听听。”司机师傅的好奇心被勾起,暂时忘却了愤怒,就像是一位画家在寻找灵感,期待着对方的回答。

而李夜玄的提议,或许会成为这场荒诞剧目中最不可思议的转折,但此刻,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夜玄的心中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预感——这次的绑架者,绝非池中之物,他们与过往那些平庸的绑匪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犹如科幻电影中的反派降临现实,令人难以置信。

“嘿,老兄,友情提示一下,下次绑架的时候,考虑换个材质吧,比如用个铁椅子怎么样?这把木制的,嘛,说实在的,有点‘脆弱不堪’的味道。”李夜玄故作轻松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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