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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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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此刻的恶面韦陀,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向着云川而去,但是刚刚到了云川身前的三丈之处,忽然身上的气血一个紊乱,气息一滞之下,扑通一下直接四仰八叉的趴到了云川的身前。

这样的结果,不仅让那灵竹长老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就连云川,也是瞠目结舌,有些不可置信。

方才的一幕,云川看的真真切切,恶面韦陀智良禅师身上的气血紊乱,他同样也是感觉到了,而他也能感受出来,这种气血紊乱,并不是有什么人刻意去偷袭恶面韦陀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而是自然而然,可以说是一种巧合。

云川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体就像是一个精密的器械一般,肉身,神魂,气血,元力相互配合,才能施展出那种威能看上去特别恐怖的攻击和神通,这其中,只要其中哪一个关节出现了问题,便会让这个精密的器械受阻出现问题。

正常情况下,自然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但是既然人体如同器械,自然会有时出现失灵的状况,放在世俗界中就是人体的老化,失聪,失明,而一般修为有成的武修虽

然说不会出现这种的严重的问题,但是偶尔气血稍微一滞,受阻几个呼吸的时间却是有时发生。

远处的灵竹长老脸色更是难看的如同猪肝一般,他身为神通境中期的存在,自然也是能够看出这样的一幕只是巧合而已,因为在正常情况下,以恶面韦陀这等神通境后期的境界修为,这种那个气血紊乱的情况,几十年都不准有一次发生,而这几十年才发生一次的情况,在战斗之时突然这般,其概率又是百分之一,恶面韦陀今日这般,在云川的身前直接摔了个狗吃屎,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走了大运了。

云川呵呵一笑,看着那如同狗吃屎一般的趴在了自己面前的恶面韦陀,揶揄笑道:“怎么,智良长老,这莫非是你们大光明寺的礼节,在动手之前还要对我行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他虽然在说话,但是却也在几乎同一时间出手,甚至出手的速度要比起他的话语快上太多,而此刻的恶面韦陀,正好是完全不设防的趴在了他的前面三丈之处,看上去就如同是故意趴到了云川的跟前,将脑袋送到云川的面前来让云川去砍

一般。

落云剑轰然而出,三道恐怖如同银河垂落般的剑光弥漫,一个霎那的功夫,便直接砍到了恶面韦陀的身上。

铛!铛!铛!

三声金铁交击的声音响起,尽管恶面韦陀也是在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竭力的将自己的身体避开云川的剑光笼罩范围,但最后却也是只将自己的脑袋避开了而已,三道剑光结结实实的斩在了他的背上。

只不过下一刻,出乎了云川意料的是,他的三道剑光虽然斩落在恶面韦陀的身上,但是却并没有将其身体斩成两半,反而是发出了金铁交击的声响,只是在其背部斩出了几道深刻见骨的伤痕而已。

那被斩开的血肉之处,也没有任何的鲜血涌出,创口呈现出金铁之色,血肉在飞快的蠕动,几个眨眼间的功夫,原先那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便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而云川能够感受到,在他的这三道剑光之中蕴含的神魂之力,没入到了这个恶面韦陀的身体之中后,虽然起了作用,让其神魂动荡了那么一瞬,但也只是动荡了一刻而已,恶面韦陀这个神通境后期的存在,早已经将神魂和肉身之

中蕴藏的元力融合了十之七八,云川想要凭借着三剑斩三身,像先前斩杀天无海那般的直接将其神魂抹灭,在其全盛时期却是没有半点可能,除非先将其那恐怖的肉身斩灭,之后才能够做到将其彻底的灭杀。

方才云川的一击,试探出了这个恶面韦陀的虚实,自然也知道,正常情况下,想要将这一尊恶面韦陀击杀有多么不易,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么恐怖的肉身,以及那已经与肉身之中的元力相融的神魂,两者相加起来,就算是这个恶面韦陀站在那里不动,恐怕云川将其斩杀都要一时片刻的时间。

并不是说技不如人,只不过两者间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就算云川已经突破到了炼虚境中期,但是云川能够感受出来,这个恶面韦陀,其真正的境界已经有些超过了神通境后期的范畴,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成为半步至尊。

“大光明寺的这个恶面韦陀,倒真是一个无比难缠的存在,我对大光明寺的诸多长老也都有所了解,但是却不甚清楚此人的存在,看来大光明寺果然有不少隐藏起来的存在,不过,放了寻常,要我面

对这个已经有些超出神通境后期范畴的恶面韦陀,我也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不过,从方才这个恶面韦陀的表现来看,似乎是我的金阙灯已经起了作用。”

唰!

就在这时,也就在云川心中杀机沸腾,想要继续向着恶面韦陀智良长老出手的一刻,那智良长老脸庞之上横肉抖动,庞大的身躯此刻飞速后退,转瞬间便退出了上百丈的距离,躲避开云川接下来的一连串攻击,恶狠狠地看着云川。

这一尊恶面韦陀此刻也是又气又恼,方才虽然云川没有让他受到重创,但是气势汹汹向着云川而去,突然因为气血紊乱的缘故趴下摔了一个狗吃屎,这简直是他一生中都从未有过的丢人之事。

此刻他的脸色涨的通红,尤其是在听到了云川那调笑后,更是气的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打哆嗦起来,更是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要将云川收为奴仆的念头,只想着要将对面那个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的少年给彻底给斩杀掉。

甚至这种怒火,都已经彻底的淹没了他的神智,让他都没有了半点思忖的念头,就如同是一头愤怒的公牛,再次向着云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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