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刑天苏醒
大范围的能量凝聚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刑天就好像一块干瘪的海绵疯狂的吸收着周边的能量,经过这一次血战之后,他的细胞识海都扩充了很多,容纳的能量当然也更多。
识海中,一滴滴透明的精神力滴漂浮在刑天的识海中央,除了原来的九滴,现在白色的精神力雾气正在慢慢的凝聚第十滴,经过数个小时的汇聚,刑天的识海中的精神力滴已经达到了十三滴,每一滴都好像清晨的露水,晶莹透亮,圆润如水。
精神力第六层!
一次精神力透支之后,刑天的识海得到了扩充,精神力居然跨越了两级,直接升到六层,他的精神力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数量上都有着本质的飞跃,如果刑天再次使用魂针的话,那么他使劲全力,完全可以凝聚一百五十枚。
精神力越到后面就越难修炼,而每一进一层,它的质量都会更上一层,威力更是以十倍为基数增长,以刑天现在六级的精神力,在一个玄域期高手没有使用玄域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把他秒杀。
与此同时,刑天浑身的细胞都成了丹田,细胞中的九重雷刀凝聚的雷电能量
居然在每一个细胞中都形成了气旋,疯狂的掠夺着周边的雷电能量,至于其他属性的能量,他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五行真气把数量要多上百倍的能量完全吞噬进去。
这一次五行真气的吞噬比以前刑天的任何一次修炼都要猛上许多,一式血杀倾天下虽然没有完全掏空先天五行真气,可是却让先天五行真气也只剩下不多,这一次,先天五行真气完全是豁出去了,所有属性的能量,光明、黑暗、金、木、水、火土风雷……多种不同的能量进入之后被它完全转化吸收,而其中光明和黑暗属性的能量静静的滞留在世界种子丹田中的五行真气的中央,形成了一个缓缓旋转的太极鱼,先天五行真气围绕在他们的周围旋转着,慢慢的壮大……
三个时辰的疯狂掠过,无论是细胞、识海还是丹田都已经被能量给充满了,那一股吸力慢慢的停止了下来,周围的旋风慢慢的退去,而在小屋子中的天地元气虽然还算浓郁,却也比不上那凝成实质的元气甲……终于,刑天的细胞完全饱和,识海中的精神力充斥着识海,识海中除了十三
滴精神力滴,还有那缭绕的精神力白雾,浓郁的白雾把十三滴精神力滴笼罩着,似乎只要再浓郁一点,精神力云雾便会立刻凝成第十四滴精神力滴……而在刑天的细胞中,每一个细胞都聚集了大量的雷电能量,在他的细胞中,一道道微细的闪电在细胞中打着突兀,刺激着他的细胞,每一次刺激细胞的强度都会有微微的增长,刑天的九重雷刀也在慢慢的进步中……
意识领悟完成第一式血杀,之后便回归了识海。刑天立刻醒来,眼睛一睁开,刑天的眼睛居然透出一股凝成实质的血光,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米多长的光柱,他的眼睛呈血红色,在黑暗中好像两盏灯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不久,血光换换的散去,刑天的眼睛恢复了黑色,不过,他的眼睛更加的深邃了一些,乌黑的眼球如两颗黑玛瑙,看上去如那黑夜的星空一般深远。
刑天爬起床,浑身的肌肉骨骼在他的不经意抖动间发出炒豆子般的脆响,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微鼓,展现着爆发性的力量,刚劲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的美感,浑身的肌肉组合在一起,看上去颇具
震撼力。
伸了个懒腰,刑天满意的看着身体,一拳砸出,拳头好像炮弹一样砸在空气中,轰一声,空气一声炸响,刺激着人体的感官。刑天满意的点点头,现在自己的身体强度又大有进步,虽然还没有达到不死不灭录的第四层,但也不远了。
刑天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才惊喜的发现,经过这一次战斗之后,自己的实力居然有了实质性的提高,九重雷刀在无形之间已经突破到第三重的六小重,霹雳的雷电充斥着他的细胞,不停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如果等到突破第四层,身体细胞的雷电会形成一股股电流在细胞中流转,那时候即使自己不修炼,也可以缓慢的进步了。而上丹田中的破灭雷电似乎也有长足的进步,最起码整个上丹田的容积都变大了很多,雷电已经变成了紫金色,海量的紫金色雷电凝聚成液体在上丹田中不断的滚动着,粘滞的液体已经有大部分开始凝结,形成暗金色的固体,似乎只要积聚的液体再多一点就会完全凝结成为固体……刑天的意识沉浸入识海中,顿时吓了他一跳。
十三滴晶莹的液体在识海
中漂浮着,围成一个圈,弥漫的白雾充斥着整个识海,氤氲朦胧,浩瀚的精神力在他的控制下无声无息的向四周扩散出去。顿时方圆五百米之内的情形都被他收在脑海中,蚂蚁,正在熟睡的人们的呼吸,青蛙的喊叫都被他探知的一清二楚,好像他亲眼看到的一般……
“这里是哪里?看这里的简陋的情形,应该是一个小村子之类的,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刑天皱着眉头。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周围只有几百户人家,都是一些普通人,他记得自己在劈出那一刀之后便完全失去了知觉,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被光明教会给俘虏了,现在这种情形,貌似自己似乎被人给救出来了,到底会是谁呢?星空卜师还是……
刑天满脑子疑惑。
“这里怎么会有人?”屋子虽然没有点灯,可是刑天的目光何等敏锐?在黑暗中,那一双玛瑙般的眼睛闪烁着微细的电芒,目光落在了躺在屋子里另外一张床上。
“女人?”刑天的目光落在莉莉娅的脸上,看清楚不是李斯特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而后满脸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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