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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习觑空凑近她,凑到她的脸前,也就一瞬间的事,他很快地又专心开起车来,“你用的是什么沐浴露,挺香的。”他深知她喜欢沐浴露牌子,还是这么当不知道的一问。
冯安安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尤其是听他说起她身上淋浴露的香味,更让她脸上悄悄地红起来。轻咳了一声,她以手掩了嘴,试图装作没事人样,“就超市买的,不是什么大牌子,几十块,那么一大瓶。”她还用手比划着那瓶子的大小。
顾习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匙,打小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与他的距离实在是天差地别,他跟她结婚,她居然还不领情,这最叫顾习生气,“东西牌子大小有什么关系,好用就行了。”但心里完全不这么想,一分钱一分货,便宜的东西,哪里有高端的东西好用。
冯安安怎么听他这话都觉得他的话有些违心,他明明没表现出来,可她听着这样子,瞬间让她心里头给自己定了个位——仇富。难不成她还有这种扭曲的想法?这想法可要不得。她往窗外看了看,路灯很明亮,前路很宽,“讲真,我跟谢其赞熟这么久,都没见过你。”
顾习没想到她还能将话题给绕回来,到是有些意外,“他朋友你都认识?”
冯安安摇头:“那到没有。”
顾习回她一句,“那不就是结了。”
冯安安想想也是,谢其赞认识的人海了去了,她哪里能个个都认得,只是她想起来也是觉得挺乐,“说起来也是,我又不是每个人都认识。”她眼角的余光能清楚地瞧见他的脸,忍不住就多说了一句,“还真是巧呢,居然跟谢其赞认识的,你怎么也要相亲呢?”
顾习一听这话还挺新鲜,觑她一眼,“我怎么就不要相亲了?”
冯安安不再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他,而是正大光明地看他,“我瞧你有钱,又长得好,怎么还需要相亲?”
顾习将车停在谢其赞楼下,“瞧你说得很容易似的,他不也是没找着人?”
冯安安回头一看谢其赞,见他都睡死了,不由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一般人啦,情况不一样!”
顾习好奇了,“怎么个情况不一样法?”
冯安安顿时闭了嘴,有些事还真不能说,“也没什么,他性格古怪啦。”
顾习就知道她瞒着他,上辈子瞒着他,这辈子也瞒着他,“不能说?”
冯安安摇头,“他自己说才算。”
顾习开了车门,又到后边拉开后车门,将里面睡死的谢其赞给拽出来——下手好用力,把谢其赞一下子就弄醒了,睁眼就看见张男人的脸,顿时就来了劲。
他一把将顾习给推开,“滚开,老子不跟男人干!”
这话惊天惊动,把后下车的冯安安都弄得震惊了——她连忙小跑着绕到这边来,见谢其赞硬着脖子在那里,只差没卷起袖子跟顾习开干了,到是顾习站在一边,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她连忙过去挡在顾习身前,“谢其赞,你做什么呢,人家把你送回来,你把人家当什么了?”
顾习瞧着她背对着他,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那姿态颇有点像母鸡护小鸡的架式,让他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想将她给轻轻拉开,——她到是非不让,非得护在他面前,还再次朝谢其赞大声喝道:
“还不上楼去,这么大半夜的砸了店,还不回去洗洗睡了!”
他真见着谢其赞蔫啦巴叽地收了刚刚要跟人干架的气势,往住的楼过去。
不过谢其赞走了几步又往回走,站定在冯安安面前,拿眼横瞟了顾习一眼,横横地问:“怎么你们谈对象了?”
这话让冯安安回答还真有点羞,她眼神往上往下的,有点飘。嘴上还干脆,“算是吧。”
这一听,谢其赞到是大方了,瞧向顾习的眼神还是有些克制的,“你们谈对象,怎么着个前提法?”
这人跟竟然跟冯安安差不多,顾习以前也就把谢其赞当作个二世祖,根本没在意他,如今他到是在意了,他往前一步,站在冯安安身后,跟护着冯安安似的,“结婚为前提呀,你还想怎么个前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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