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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把冯安安的脸皮都扒了下来,要是可能的话,她真想问问顾习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但不搞迷信活动,她可是党员,大学时就入的党。
谢其赞跟顾习聊得最热络,句句讲的都是她小时候的糗事,她哪里还坐得住,悄悄儿地借着去厨房盛饭的理由,打门那边儿溜了。也没跟谢席娜还有谢老爷子打声招呼,不是她不懂礼貌,而这两人根本不需要的她的招呼。
出来时,她还特意地穿了谢其赞的鞋子,一来她不能再赤着脚,脚底太疼了;二是她总不能去穿谢席娜的鞋子,身上还有点钱,刚才没还给顾习,让她真有了能搭车的钱。
她没回家,这钥匙都在包里,回家也没有钥匙,哪里进得去,开锁的钱就更别提了,只有搭车的钱——
她敲响陈双家的门,陈双头发乱糟糟的,嘴唇有些红,有些肿,脸上还泛着一丝儿叫人难以明说的春意——她就知道陈双家男人可能在屋里,她就没进,可能因着她身上的那些事,陈双的男人挺不待见她。
所以,冯安安很少上陈双家的门,大都是陈双来找她。
陈双见她跟个神经病似地穿着双足以当大船的男式皮鞋上楼来,连忙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冯安安回答,“鞋子丢了,包也丢了,我家里头钥匙也没有。”
这回答真是把陈双急得,“你就不能长得点心,这丢三落四的,可怎么才好?”
冯安安还想回答“凉抖”,看着陈双为她着急的样子,她心里头因着顾习翻她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而不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就开朗了些,“我备份钥匙你那里有吧?给我些,再借我两百块钱吧,我明天微信转给你。”
陈双点点头,立马转了回去拿了两百块给冯安安,还将备用钥匙也给了她,“走吧,我陪你回去。”
冯安安还能替陈双着想,“你别去了,大白天的,我一个人还能找不着家?你陪你老公吧,他难得在家里休息,快进去吧?”
她将陈双往里推,还替陈双关上门。
转身她就要走,陈双还是开了门,手里拿着双平底鞋子,还递给她一个袋子,“傻瓜,换双鞋子,把那家伙的鞋子放袋里?”
冯安安真想哭——
当着陈双的面,她没哭出来,怕让陈双担心。
她的事,陈双都知道。
可陈双从来都不会说。
不像谢其赞,从来都是拿她取乐。
她又没办法。
她欠了他。
得还债呢。
只是她都不知道这债几时才能还得清。
待陈双一关上门,她穿上陈双的鞋子,码子跟她的脚一样,穿上正合适,她将谢其赞的皮鞋给收拾好,一转身,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往楼下跑。
回去后,她就待在自己家里,哪里都没去,就在家里玩游戏,这游戏呢,就跟她现实的待遇一个样,公会散了,她是西玄月的死忠派,自然就跟着西玄月,这样的结果便是无论在哪个战场,碰到敌对的人,她都被追得要生要死。
太虐!
她索性又往号上花了一千块钱,把这个月的充值刷到了五千块钱,就盼着等年底六万块的充值额度到了,她又能攒件牛轰轰的装备——
端午节这就过去了。
冯安安得上班,星期一都有早会。
跟在陈局后面走进来的人,让冯安安惊讶地看好几遍,因着没戴美瞳,她就带着眼镜,揉眼睛时,也不用担心把眼线弄花,待得揉好眼睛后,她还仔细地再确认一遍,这一看,还真是徐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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