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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安安真是被这个话弄得难受,她没着没落的,尽管早在谢其赞面前没脸没皮了,还是觉着难受,以前徐立人没回来,她还能安慰自己说没事,——如今徐立人一回来,她就巴不得立时就摆脱了这种奇葩的关系。
她还是有着几分期盼的,还是不能克制地咬了咬唇瓣,“我会叫他喜欢我的。”
她这么一说,肩头就疼了。
疼得跟肩头上的肉要被他给咬下来般的疼。
她不敢喊疼。
到是谢其赞自个咬得疼了,是心疼,到不是牙齿疼,瞧着那处白生生的嫩肉儿叫他咬得留下个牙齿印,他歇了歇,“我看着呢,你去试试也好,也好叫你死了心。”
冯安安是个老实人嘛,就是有个执拗的大劲头,人要是没回来,她到没觉着,这人一来,到让她那些儿执拗的劲头就上来了,而且这劲头不轻,非常的深。她将衣服捡起来往身上穿,也不明白他动不动的就有这么个爱好,非得扯她衣服。
她是非常嫌弃的。
但是她咬咬牙,还是将贴身的裤儿给了他。
谢其赞还真就接过,往裤袋里一塞,一点都不难为情。
他走着,她在后头跟着,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一出声,这牡丹厅的门就开了。
顿时就跟阳光普照大地似的,照在冯安安身上——
她就从谢其赞身后跑了出去。
跑得跟兔子似的。
叫谢其赞的脸绷得死紧,着实见不惯她这副鬼样子。
他最恨徐立人,不过就是个贱胚子,还叫她放在心上。
他掏出手机,手指往屏幕上动了动,一下子就找到顾习的电话号码,“喂,姓顾的,徐立人好歹是你侄子,别下手太狠了。”
这话一说完,他就把通话给掐断了。
顾习被他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鼻孔里轻哼一声,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给摘了下来,少了那点斯气,多了点侵略性。
他个车子就停在紫象天堂外头,见着跟他相过亲的冯安安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出来,他还慢慢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人就倚在车身边,见着冯安安要从身边跑过,就扬声叫了她,“冯安安?”
把个冯安安叫得一惊。
她向来懂礼貌,别人叫她,她也得停下脚步跟人打招呼,都在单位待久了,不管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儿,她站在顾习面前,气还有点喘——
她悄悄地稳了呼吸,才稍稍抬起头,“你好。”
顾习将眼镜戴回去,斯劲儿就透出来了,他觑眼瞧她,“是要回去吧,我送你?”
冯安安矜持一笑,特别能撑得住,“不了,谢谢。”
顾习瞧见她脖子间的印子,眼神稍一暗,“那你慢走。”
冯安安点头,就走了。
到是顾习留在原地没走。
待得她走得远了,他个车子才发动起来,慢悠悠地跟着远处的人影。
她走路极挺。
走得一丝不苟,像是个军人似的。
但不是。
空荡荡的车里,手机乍然响起来。
他伸手就接了电话,“秦妍呀,你回来得可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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