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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你没看错吧,那人可是傅明生的女儿,大夏首富之女,怕是不可能吧。”姬容摸着老狗,老狗似是可以听得懂他的话,冲着摇头。
“你没看错,朕觉得那女子确实是熟悉,可是……”
姬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从怀里掏出一只鸽子。对了,姬容这个人会很多东西,比如变戏法。想当年他无聊的时候,想要出去走走,又不喜身上带银钱。就靠给人变戏法谋生。
什么从帽子里面变出一只鸽子啊,什么凭空变出一束花花来,这对于他而言,都是小意思。当然想当年他也凭借这些事情,获得也不少妹子的青睐。男人总是需要一些如同这种小技巧,不然怎么能吸引女人的目光呢,姬容在这方面那是做的极好了。而且还还做了一手好菜,还会吟诗作赋,出手也大方,他对每个女子都好,他可以为他爱的每个女子去死,花心有专情的他,注定一辈子风流债。
“老伙计,早去早回。”
又是一只金爪白鸽,直接就送出,这是飞往占星楼的,他想要看看傅华年的命数,希望老狗没有看错。若是真的那样,那真的就太好了,那样他就可以早点退位,云游四海。做天子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不自由,还勾心斗角。这些年他在天子的宝座做的太累。
***
“世子爷,亲自去请的?”
李妈妈刚刚从外间回来,就将听到的消息随口说与陈娉娉听。陈娉娉的如今已经显怀了,昨日有了胎动,她隐隐有些兴奋,第一次胎动是什么感觉,就好像鱼吐泡泡一样,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有点像放屁那种感觉,小家伙还太小,动静不大,而且陈娉娉觉得那小家伙还是一个怂货,标准的怂货,每次在她屋里的时候动静就大一点,她若是出去了,听到了人声,这小家伙就一动也不动了。
“嗯的,世子爷去了北静王府,说是求了苏若瑾。哎,世子爷当真是疼小世孙,他那般要脸的人,竟是去求人。还说世子妃那种,哎……”李妈妈这一次都看不过去了。
李妈妈觉得世子妃好像根本就不爱那孩子,先前她与一众下人去瞧小世孙,当时世子妃也去了,就要抱小世孙,可李妈妈算是瞧见了,世子妃头发就散落下来了,但凡生养过孩子的女子都知晓,头发垂下了会扎到孩子的眼睛屁股之类的,小婴儿这些都娇嫩着呢,头发都要束起来。还有就是豆蔻,世子妃竟然还涂了豆蔻在指甲山,指甲红艳艳的,这对婴孩也不好。还有其他种种很多,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做的。可偏偏这样呢,世子妃怕人诟病她不在孩子,还一直将小世孙养在生前,只让奶妈喂奶的时候出现,平日里都是她自个带,那个时候李妈妈就知晓,早晚都要出事情。这不出事情了嘛。
如今都除了这么大的事情了,李妈妈也没见世子妃脸上有半点惊慌之色,倒是世子爷对此事很是伤心。
“世子爷本就喜欢孩子,那又是他头一个孩子,自然是伤心了。这也是实属正常……”
陈娉娉对于此类事情倒是看得开,都是世子爷的孩子。世子爷越是这样,她反而心里越是欢喜,世子爷对苏若月的孩子都这般上心了,就更不要说是自个儿的孩子了,将来肯定得宠。
“老奴只是觉得世子妃的做法让人寒心,她怎么也是为人母,怎么就那么淡然呢,这……”
李妈妈也是生养过孩子,若是换做了是她,她得疯了。
“个人的性格不同吧,世子妃本就是一个狠辣之人,她是干大事的人,不像我。”陈娉娉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宝宝的胎动,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世子爷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来了吧,姑娘呢……”
陈娉娉摆了摆手,朝着李妈妈那么一笑:“我巴不得他不来了,他若是来了,我还要应付他。哄男人也是一项技术活。而今他还去小世孙那里了,若是过继病气给我了,那我可如何是好?如今我一个人乐得逍遥。”陈娉娉说着就拎一颗葡萄放到了嘴里。
***
“封神医,孩子如何了?”
封一针接到了苏若瑾的信,当天就赶来了,速度之快,出乎了赵湛的意料,毕竟当初赵湛多次去请,他都言说不在。今日苏若瑾的信一到,他的人就到了。
“这孩子谁带的?”
封一针方才瞧过了小世孙,眉头就是一皱,他的夫人则是挎着药箱,站在一旁。
“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这孩子不能吸食豆蔻,这般小,注意一点,无大事,待会儿老夫给他开点药,也就无事了。”花美人递了帕子给封一针,他结果帕子擦手之后,就去写药方。
苏若月就站在一旁,自然是听到了方才封一针的话了,她立马就将手往后藏了藏,可是她的动作哪里逃过赵湛的眼睛。赵湛并我发火,只是上前询问封一针。
“当真无事了,只要喝下药?”
“药只是暂时性,他不能吸食豆蔻,莫要他碰到那些就好了。如今孩子还小,世子爷你可得上心了。这种事情寻常大夫确实是瞧不出来。”封一针开完药,就和夫人两人离开了。
“奶妈将小世孙抱下去,好生休息。”
赵湛强压着努力,去送封一针。
“啊,这,这,这可怎么办?这孩子?”
苏若月此时才着急起来,赵湛本就不喜他,而今她带孩子还出事情了。赵湛将这孩子看得如此之重,苏若月如今是寝食难安了。
“姑娘,你莫要着急,我,我,我也有豆蔻,我的手上也有,到时候我承认便好了。”锦的脑子转得快。
“这……”
苏若月抓着锦的手,“这……”
“姑娘,没事的,我皮糙肉厚的,怕什么,你没事就好了。我这条命都是姑娘的,我不怕。”锦已经决定独立担下责任。苏若月心里感激锦,却又觉得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若不是她,锦早就死了。一想到有人顶罪了,苏若月就没有那么心慌了。
“娘娘,奴婢不知,奴婢不知不能涂豆蔻,奴婢该死,还请娘娘责罚奴婢吧。”
赵湛一回来就看到苏若月手持藤条,锦在下面跪着。
“奴婢真的不是有心谋害小世孙,娘娘……”
“啪!”
苏若月丝毫没有手软,直接一藤条就扫在了锦的身上,锦吃痛,咬着牙,她的身上骤然就出现了一条血痕。这一切赵湛都看在眼里,他摇了摇头,对苏若月更是厌恶。
“阿月,你与一婢女置气作甚,她也不知晓,不知者无罪,锦你且下去吧。”赵湛摆了摆手,示意锦下去。锦还不敢下去,还看了苏若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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