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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诚公子,这位是我四姐,还有我四姐夫。”
傅华年知晓傅华与她来的目的,这人既然都来了,她也就顺道介绍了一下。赵明诚原本今日就是在等人,他又不是真的成婚了,加之傅华年救他有恩,他又有意结交傅家,来人又是傅华年的四姐。赵明诚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人。
“哦,那想来这位就是清河父母官—南先生了。”
南赟方才一直低着头,他觉得不适合这种场合,他一个小小的清河县令,来这里的非富即贵,他在这里分明就没有地位,都是傅华将他拉来的。可如今听到赵明诚称呼他为南先生,竟还知道他是清河县令,他颇有点受宠若惊之感。
“明诚公子,竟知道我……,我……”
“清河县令为官清廉,我自是知晓,来来来,你们请里面坐。”
“多谢多谢。”
南赟终是开口说话了,要说南赟他还真的是一个好官,在清河县担任父母官期间,当真是尽职尽责,两袖清风,为官甚是清廉,性格也是刚正不阿。然而这也是他为何一直无法升上去的重要原因之一。毕竟在大夏,像他这样的官实在是太少了。
而今赵明诚的一句话已经可以让南赟开心好一阵子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默默无闻,没想到名满大夏的明诚公子竟知晓他,他岂会不高兴,一旁的傅华也是高兴,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阵吹嘘,虽说我家相公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那也是明诚公子,北静王爷知晓的县令,可是与其他县令不同了。一想到这里,傅华走路都轻快了些许。
当然这些事情,傅华年都不放在心上,她今日来这里,是想要看看,赵明诚当真会娶那个苏若瑾嘛?
“大姑娘,大司寇张本昌你可记得,张家小姐曾经与你交好,她也是一个两面三刀之人,当初你留出走,她可是……”红莲跟在傅华年的身边,开始跟傅华年说她走之后两年间在上京发生的事情。
红莲如今提到的是是张本昌的嫡长女,名唤若生,当初和苏若瑾走的也很近,两人一直交好。苏若瑾性子大大咧咧,很是男性化,张若生就不是,她一直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端的很厉害。
不过这不妨碍两人的交往,苏若瑾因长期在边疆,在上京也没甚朋友,两人是在苏若月的生辰会上认识的,算是一见如故,张若生就频频来寻苏若瑾说事情。
那日苏若瑾出事之时,也是接了张若生的帖子,去了大司寇府。
“我知晓,那她与苏若月可曾走近?”
如今傅华年在怀疑张若生是不是也和当初的事情有关系,是不是她给苏若月提供了便利。当然如今这些都是她在怀疑,还没有证据。
“这到没有,那时我还在将军府,张若生知晓二姑娘要成为世子妃了,她还下了帖子来请她。二姑娘愣是没有搭理她,她们两人关系应该不好,大姑娘你的意思是在怀疑……”
傅华年没有明说,只点了点头。
张若生年纪较现在的傅华年还要大些,已经二十有五了,在大夏那绝对是老姑娘了,一直未嫁,如今倒是经常出来走动,听得意思是想给自己找点找到夫婿。
傅华年走近她身边,就听到她阿娘李氏正在与其他夫人说话。
“可不,今年都二十五了,我记得你娘家不是有个哥儿还未娶?”那夫人听到李氏如此一问,当即就撇了撇嘴,望了身边的其他夫人一眼,那些夫人都避而不谈。
“我说李家姐姐啊,不是我不为阿生想,那个哥儿,他们两不合适的,这……”
“怎么不合适了,我们家阿生,你方才也瞧了,这要模样有模样的,要……”
李氏还不死心,她如今愁的厉害,女儿如今二十五了,还未出嫁,那真的是老姑娘了,想她这个时候,当初都是三个孩子他娘了。而现在她的小女儿还一个人。
“这,这,这,那哥儿说想找个小一点,今年就和陈大人家里的姑娘定亲了,就在上个月,这彩礼都下了,定了。”
李氏一听这又没戏了,只得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叶夫人的手:“既然是定了,那便算了。只是好姐姐,你若是有何事的,记得给阿生相看想看,你也是瞧着她长大的。”
“那是,那是,肯定的,肯定的!”
李氏见这里行不通,又牵着手,去问其他的夫人,无外乎就是拖人情,让人给张若生介绍对象。张若生一直耷拉着脸,那脸拉的比那驴脸都要长,心里定然是不快的。
“阿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你,你,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
张若生见人少了,当即就甩开了李氏的手,就拿出帕子抹眼泪。这一幕都被傅华年看在眼里,她就站在不远处。
“丢人,有什么比你嫁出去还丢人,你不看看,上京有几个女的如你一样,二十五了都,这亲事怎么就议不下来呢?早年那些条件好的儿郎你都不愿,偏偏就喜秦王世子,可世子爷却又瞧不上你。你瞧,你瞧,如今你瞧上的明诚公子,也瞧不上你。 你看看你,怎么就不能听阿娘的话,早点成婚多好,你如今这年龄……”
当初傅华年与张若生相处的时候,就知晓此人心高气傲,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心系世子爷赵湛,又挂念这明诚公子。以前她从未表露出来,看来以前的话,真的是她想的太少了。想着当初张若生与自己相熟,怕是看重了她与明诚公子的关系。
“阿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给我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在你眼里,是不是是个男人都可以娶我,是不是大兄娶妻了,就开始嫌弃我,若是嫌弃我,我走便是,阿娘你……”
张若生越说越气,说着说着竟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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