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功法之轮
“你这功法,可是用的星辰之力?”宋玉致站在石头之上,宛若仙子,青丝飘飘,指着宋天玄的右手道。
宋天玄一惊,这宋玉致不肯告诉他她的信息,现在又一眼看出了他的七星耀神体,心中不由得吃惊。
玄黄之灵说过,七星耀神体乃是仙界的法门,莫非这宋玉致是北斗之上,所谓仙界之人?但是宋天玄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只是认出了这七星耀神体与星光有关,并没有看出这就是七星耀神体的功法,说不定是机缘巧合呢。
况且,仙界之人又如何能够出现在这里?
“我这雕虫小技,倒是班门弄斧了,宋姑娘见笑了。”宋天玄抬起头微微笑了笑,身上早已经出了一身汗,索性直接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又朝着树林而去。
“你这功法,虽然我不知道叫做什么,但是却能够与星光相连,能够与此相比的,也就只有表哥的移星换月了。”宋玉致喃喃道,却并没有让宋天玄听到。
看着宋天玄的并不是很强壮的身躯,缓缓的蹲下身躯,看着宋天玄一人造船。
这地方倒是奇怪,按照宋天玄的算法,已经过了是几个时辰,可是太阳
仍旧还是在一个方向,好像从来都没有动过一般。
宋天玄问过宋玉致,她说这个角度最好看,宋天玄虽然有些无语,但是却也不能够改变什么。
饿了便下海捉几条鱼,去林中摘了野果,自然也不会少了宋玉致的份儿。
吃完了便开工造船,顺便采些野果回来放在船上。
宋玉致倒是来了兴致,她虽然这么说,但是毕竟也是第一次来到这如梦仙枕之中,她说的场景自然都是她最为喜欢的,看宋天玄如此起劲儿,也不去打扰,反正时间再长也不过是梦一场。
数日之后,宋天玄算是造出了一艘船来,虽然被宋玉致所不屑,但是勉勉强强还能够下水。
“这船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这几日这海上并没有大风浪,而这风也是顺风,应该差不多的。”宋天玄将沙滩之上的沙子铲了出去,将海水引到船道之中,下了海。
宋玉致登上船,心中却是有些诧异,这族中的如梦仙枕虽然在她看来很不靠谱,但是族中也特意交代了,能够进入之人,是有特殊之处的,可是她并没有发现这个宋天玄有什么特殊之处,与她的表哥想比,差上了十万八千里
。
宋玉致到了船上,出了海,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一个人只是站在船头,一站便是几天,宋天玄见状,倒也不敢多言,只是将金龙笔拿出来,趁着宋玉致不注意,便偷瞄着画了几笔。
宋天玄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这日头终究还是在一个方向,只是船上的果子吃完了,海中的鱼也是一天比一天少,但是两个人终究该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有时候会一起站在船头,从一个固定不便的角度看着天空,宋天玄的皮肤已经变得黝黑,只是宋玉致倒是一如既往。
宋天玄有时候也会想,若是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可是很快又打断了这想法。
终于有一天,宋天玄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我又为何会到这里?你我又有何关系?”
宋玉致也是出海之后第一次开口道:“你叫宋天玄,你为何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你我,根本不会有关系。”
说完,海上忽然间风云突变,宋玉致玉足轻点,竟飘飘如仙子一般朝着空中而去。
宋天玄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大浪打过来,将船直接掀翻,将宋天玄盖在下面。
“啊……”
宋天玄猛地坐起身
来,胸口一阵疼痛,一摸身子,却是之前进入十万大山时候的样子,身上的伤还在,但是却没有之前那般严重了,真魔之气已经消失,断了的三根肋骨已经开始出现了愈合的状况,只是他坐在床上,说是床,倒不如说是一块玉石。
宋天玄缓缓从玉床之上下来,御气只恢复了不到三成,脑袋里想的却都是那南柯一梦。
“宋玉致,究竟你是谁?”入海之前的温柔和入海之后的冷峻,却深深的烙印在了宋天玄的神魂之中。
“那片海,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还没有到岛上,便出来了,那空间又是怎么回事?”宋天玄不得而知,只是怀中的那副还没有完成的画告诉他,那应该不仅仅是一个梦……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呢。”一个小姑娘手提着花篮,忽然出现在宋天玄面前的一根藤绳之上,晃着腿俏皮的笑道。
宋天玄一怔,他竟然看不透这小女孩儿的修为。
“随我来吧,姥姥说你醒了带你过去见她,你的那些个仇人也被我打发走了。”小姑娘下了藤绳,一蹦一跳的朝着门口走去。
“走啊……还愣着干嘛?你
不想知道你那个梦是怎么回事啦?”小女孩扮了个鬼脸儿,转身离开了。
宋天玄急忙跟上上去,原来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宋天玄出了门,眼前却是一亮,这分明就是一座宫殿啊,更加神奇的是,这宫殿竟然建造在湖底,头上便是飞鱼海禽,不停地游动。
身边更是雕龙画凤,他见过仙宫神殿,虽然气派上比这湖底宫殿大,但是却没有这样的气势。
而这整个宫殿之中,分明有一股强大的禁制,他的神魂浸入其中,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根本没有一点反应,这里的禁制,已经超过了他的所认知的范围,心中更是谨慎。
穿过回廊,却没有见到其他人,只是自终都是这小女孩一人走在前头。
小女孩儿走到尽头的一间房门门口,朝着房门辑首道:“姥姥,他醒了。”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温和之声。
听这声音,应是一名中年女子。
小女孩儿打开房门,却是如同白昼一般,宋天玄缓步而入,一个女子身穿一身抹胸红裙,懒散的躺在一块儿用玫瑰花瓣铺满的石床之上,其中涌动而出的,却是一股股令他感觉到极为压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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