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月娘知道六郎的病情
最后,把冷却后的混合物倒入干净的容器中,放置在阴凉通风处,待其凝固成面霜即可使用。
这边有手艺的几个人做好香皂磨具之后,就用木材做装面霜的小瓶罐子,等到了县城再去杂货铺子买些小瓷瓶来装。
杜衡和脆桃对于宋馨云毫无保留的教他们做面霜这事,很是感动,对他们的这份信任让他们暗自发誓以后更加忠心于主子。
宁志远一家很是好奇这些人在捣鼓些什么,但是不能去看,这样心里更加好奇,疯狂的想知道,奈于没办法,宋馨云派人看守着。
沈嫣儿见到这一家人急切想知道的样子,她眼珠子转悠了几下,心里有了主意,却不显于表,默默走开了。
宋馨云不知道这些人的心中算计,交代事后的收尾工作给两人之后,便去给凤宸睿施针清毒素。
无论有多忙,这个事情是不能忘记的,不然一旦间断就会前功尽弃。
她刚施完针,月娘就按奈不住的追问:“婧儿,六郎的毒解得怎么了?还有他的眼睛还要多久才能看得见?”
还没等她回答,月娘又一脸难过的责怪道:“你们这些孩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娘的,真当娘糊涂了吗?”
宋馨云宽慰着说:“娘,别担心,再施针一个周期六郎的眼睛就能看得见。
至于他的腿施针半月就能站起来慢慢锻炼了。
他眼睛的事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还有怕更多的人知道会影响‘军心’,所以暂时保密,如今娘知道了,可要守好这个秘密呀。”
月娘听了她的回答心安的同时嗔怪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娘又不傻,只是你们有事不该瞒着我,还好六郎不用多久就能好,不然我得多自责啊,没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照顾好六郎。”
宋馨云连忙哄着说:“好,以后什么事都跟娘说,娘别气哈,气坏了身子我就罪过了。”
凤宸睿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没有注意听她们说话。
他不敢置信的试着动了动脚趾,结果是真的能动了,他脸上瞬间绽放出高兴的笑容。
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脚,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宋姑娘,我的脚趾能动了,真的能动了!”
宋馨云被他的开心感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嗯,脚趾能动了说明你恢复的比我预想的还快呢,恭喜你,相信很快就能站起来啦!”
月娘听罢双手合十,“苍天保佑,太好了,太好了!”
说完便激动得一把抱住宋馨云,“婧儿,你真的太了不起了,幸亏有你,不然六郎一辈子可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是家里的大功臣!”
“娘,我说过别跟我这么客气嘛,这是我应该做的。”宋馨云轻轻拍了拍月娘的后背,和她一起感受这开心时刻。
这时凤宸睿活动了好一会脚指头之后,才眼眸星辰的看着宋馨云问:
“还有,宋姑娘,我感觉大腿以下的经脉都在微微发热,这是不是代表着往好的方面发展呢?”
宋馨云含笑点头,对于自己的医术很是有自信,小脸有些骄傲的说:
“嗯,不错,经脉发热证明在慢慢修复着,过两日你就能感觉到有知觉,就有力量支撑着站起来了。”
凤宸睿听罢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极力忍下心中又开心又酸涩的情绪,“真好.”
真好,他又能站起来了,复仇之事就又有了希望!
如果父亲和哥哥们还在就好了,他们一定会为他们骄傲的儿子和兄弟感到开心的。
宋馨云没有错过他那一闪而过的酸涩表情,虽然能猜到他以前的遭遇定是很不好,于是忍不住轻声安慰:
“是的,能恢复真的很好,以后也会越来越好,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以前遭受的不幸就不要往回想,未来还有很远的路等着你去走。”
“谢谢你,宋姑娘!”凤宸睿很真诚很郑重的道谢,不只是说她的安慰,还有她的一切帮助。
“又客气了不是?”宋馨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
看时间差不多够了,就弯腰去取掉穴位上的银针,交代一句好好休息,就去看看大家忙活得怎么样了。
这时宁志远满脸惊愕的叫住了她,“宋氏,你怎么懂医术的?是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一直痴傻着吗?”
刚才见她去找那个俊美的男人,他以为是去勾搭人家,便跟过去看,没想到竟然看到她在给人家施针,这就太诡异了。
“跟你有关系吗?”她慵懒冷漠的回了一句。
“你太不正常了,是不是让鬼附身了?”宁志远没理会她的冷漠,继续追问,势有不问明白不甘心的样子。
宋馨云无语的翻了下白眼,本不想费口舌,忽然灵光一闪,起了捉弄之心,便阴恻恻的笑道:
“是啊,我是被鬼附身了,因为我被你们害死,现在附在身体里的是我这只冤魂,你们最好别来惹我,不然我吃掉你们的魂!”
“啊,好可怕!”林桂芬害怕的紧挨着宁志远,全身开始抖了起来。
宁志远惊疑不定的脸色大变,后来想到了什么,才定了定神温声安抚妾室:
“别怕,你别听她胡说,你没看她方才和我们一样吃的是正常的食物吗?她是人,不是什么鬼。”
安抚完小妾顿时恼怒打骂着:“宋氏,我看你比原来更疯了,不听管教,不孝敬公婆,品行不端,勾三搭四,败坏风德.”
“啪!”他还没骂完,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定睛一看,宋馨云还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像是拍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他的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双眼瞪大,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与愤怒,那眼神仿佛像要生吞了宋馨云一般。
脸颊火辣辣地疼,这疼痛不仅来自于肉体,更来自于内心的屈辱。
一时间,他呆立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愤怒哽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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