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再遇卫维恩
月20日,穿越辽阔的北菲仕兰区,一望无际的草原,看着黑白乳牛及羊群点缀其间,或吃草,或卧地休憇饶有乡间情趣。我高歌一曲《草原夜色美》,引来阵阵掌声。随后,驱车穿越阿夫鲁戴克拦海大坝,全程32公里,感受荷兰人“精卫填海”的宏大精神,近观海天一色的人间奇迹。
利亚姆和我驱车前往附近的北海渔村沃伦丹。在北海渔村沃伦丹,我体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旅程。穿过银色的沙滩,我踏上了海边的小径。海风带着咸鲜的味道,轻轻吹拂过我的脸庞。远处,一排排白色的风车在海风的吹拂下缓缓转动,与海鸥的叫声,海浪的潮汐声,编织成一首优美的交响乐。
在海边的木栈道上,我身着传统的荷兰服装,留住这一刻的美好。我站在栈道边缘,望着那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心中充满了感动。
当夜幕降临,我们在渔村的广场上点了篝火。在温暖的火光下,我们品尝着沃伦丹特色的腌制荷兰生鲱鱼。那鲱鱼肉质鲜美,口感纯正,带着一丝独特的咸鲜味。我们大口吃着,享受着这美味的食物带来的满足感。
夜深了,篝火还在熊熊烧,映照在我们的脸上。我们围着篝火,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每一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真诚。在这个夜晚,我们忘记了城市的喧嚣,忘记了生活的压力,只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到住宿的地方。当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充满了感激。感谢这个美好的夜晚,感谢沃伦丹的美丽与纯朴,感谢生活给予我这一切的美好。
第二天清晨,我在海鸟的叫声中醒来。走出房间,我看到了海边那片美丽的日出。在朝阳的照耀下,海面上的白帆显得更加鲜艳夺目。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新的一天的到来。
5月1日,我与利亚姆依依惜别,作为朋友互留qq号,坐飞机飞回深海。返回深海的我,身穿银灰色亚麻及膝连衣裙,外搭灰地粉格风衣,黑色皮靴,衬得我的双腿更显修长。
我脚步轻盈地走出机场,正准备叫车,耳畔忽然传来低沉浑厚的男声:“好巧,我遇上您很高兴。”他的声音声音让人着迷,犹如大提琴,很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
我回头,“噢,卫维恩先生,您好!真的是好巧。”卫维恩:“你这是准备叫的士吗?我的车来啦!不如坐我的车,好吗?”“那,那好吧,打扰您了,谢谢!”
卫维恩接过我的行李,放入后备箱,接着又打开车门,待我坐好后,非常体贴地给我戴好安全带,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开车驶向市区。
不等我开口询问,卫维恩说到:“我来送个朋友回英国,没想到我们能不期而遇。这缘份二字,可真有意思,中国那句百年,百年……”“百年修得同船渡。”“噢!对,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心里突地一跳,嘿!啥意思呀?嗨!自己多心了吧。轻轻地摇了下头,淡然一笑。
到了悠然田居,请卫维恩到家喝茶,茶过三巡,卫维恩告辞离开。我洗了澡,上床休息。半梦半醒间猛然想起,在荷兰遇上的那个吉卜赛女郎说:“你回家时会遇上你的另一半,那个陪你度过余生的人,出机场你遇上的第一个与你搭话的人。”
我一下子就醒了,这咋还来个异国恋呢?其实一个人过也挺好的。再也睡不着了,坐起来,喝了杯水,坐在屋外的葡萄架下,陷入沉思中。
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我难过时不喜欢说话,我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不需要安慰,我喜欢一个人站在窗边望着远处发呆,我喜欢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着,一个人哭泣、一个人擦泪、一个人难过、一个人分担。看到眼前的视线模糊到清晰,清晰后模糊,反复不停。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只是一个人。
长大了,开始学会把很多想说的话都藏在了心底,守住自己的心事,不会说与人听,就像一头动物,把什么有用没用的东西都衔回去自己的洞穴里,然后很机警又孤独地在那个洞穴外面守着,踱着步,徘徊着…不让任何人接近。
曾经,为谁放肆的哭泣你是吹进我眼里的沙子,模糊了双眼,看不清天空的样子。这一场末路繁华,不倾城,不倾国,却倾我所有。你要的是什么,一生相守,还是一晌贪欢;我要的,只是简单却安稳的生活而已,爱到绝路,覆水难收。最好的幸福,是你给的在乎。
这段话应该是在微博上传开来的,而不是什么特别的大家写的诗。是网络上某个人写的,然后被转载开来的。这段话也说出了我的心声。
想起刚来这个尘世时,妙净法师:佛说:每个人所见所遇到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缘。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佛早就说过: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出现的理由,不必为此而感到惊讶!
就做一个明媚的女子吧,可以不倾城,不倾国,以优雅的姿势去摸爬滚打。做一个明媚的女子吧,不倾城,不倾国,只倾其所有,过我想要过的生活。”
“轧轧”“轧轧”大白、小白的叫声,让我从沉思中醒来。大白、小白还真是两只爱学习的鹅,竟然向猫学习,在我的双腿间,蹭来蹭去,好一阵地撒娇卖萌,笑坏了李嫂。
晚饭前,马休打来电话,问周末可不可以来悠然田居,来看大白、小白。我:“马休,周末我有时间,欢迎你和你爹地来玩。”听到电话那头马休,欢呼雀跃,“噢!耶!我可以找大白、小白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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