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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的报应就是你 (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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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完早饭,两位师姐收拾好行李向乔老师告假回学校,说来了例假留在村里不方便。乔一和没说什么,去村长家借用座机给钱澈打去电话让学校派车来接人。问景利要不要和两个师姐先回学校,景利拒绝了老师的好意,说可以坚持。

少了两个人,每个人需要完成的任务就更重。景利仔细包扎好伤口和乔一和再走朝龙村。这一天不耽搁,比昨天多走访了五户人家,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天色向晚,两个人匆匆往驻地赶。路程未半,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走在前面的景利加快了脚步,乔一和紧跟其后道:“找一个地方避雨吧。”

景利脚下不停道:“快些走吧,这一路上可没有破庙山洞让我们避雨的。我记得下了这山梁有一树芭蕉,可充当雨具。”

在惊雷炸响,大雨滂沱之际,两个人及时跑到了芭蕉树下。雨水沿着脸颊滴落,景利找出纸巾擦脸,顺手递了一张给乔一和,见她眉梢睫毛鼻尖挂着水滴,衬的一张脸越发清秀,一时竟看痴了——这样的眉眼,这样的一张脸,这么一个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景利扭头疑惑地看了一眼乔一和又上下看了看自己,不知为何老师要这样看着自己。

乔一和连忙转身把纸覆在脸上,丢人现眼的面红耳赤不能让人看见。低声道:“在这里避一避,等雨小些再走。”

看乔一和这般,景利更是疑惑,莫名其妙。这乔一和是被杨骎“附体”了。这些天时常眼神、表情、言语都像极了她,这两个人有何共性?

景利沉思片刻,不得要领。拿出小刀削下一张舒展完好的芭蕉叶给乔一和道:“我们走吧,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给自己也削了一张,拉着两端举在头顶,向雨里走去。

老天爷似乎故意要为难人,景利没走出去几步,倏然狂风骤起,卷走了她手里的芭蕉叶,风雨太大,逼着人退回了芭蕉树下。

站在树下一直未动的乔一和看着人笑,看人被欺负怎么就这么开心。自己拿她没办法,自有老天爷帮忙把人卷回来。将人拉过来站在靠后的位置,让飘进树下的风雨都落在自己身上。

乔一和脸上笑意未消回头瞥了眼景利道:“报应。”

“什么?”景利没听清。

“天老爷都看不惯你不听我的。”

“嚯......好心提醒您哦,天道好轮回,我的现世报也就这样了,说不定您哪天就栽到谁手里了。”

“......”乔一和回头瞪了一眼这个牙尖嘴利从不吃亏的人,“不用你提醒,我已经自认倒霉了。”

“哟,谁啊这么大本事,能让您自认倒霉,说说看,让我也高兴高兴,哦不,让我崇拜崇拜。”

“......”乔一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打什么哑谜啊?什么天边眼前,这儿除了你我就是这芭蕉,说到底我们还得感谢这芭蕉呢?”

“你啊,我的报应就是你?”

“我?”景利指着自己鼻尖,“我哪有那么大能量能让您自认倒霉?”

“......可不就是你吗?带你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出来,大晚上招呼都不打就乱跑,你说你是省心的?可不是我倒霉?”

“是是是,让您费心了。后悔了吧?知道您不愿意带着我,那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我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您若坚决反对不带我,钱老师拿您也没办法,毕竟带队的是您啊。若带上尹诗业,她必定乖顺听话随伺左右,省多少麻烦不说,还必定趣味盎然。偏偏带上了我这么一个碍眼添堵的,哎哟,您也真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乔一和在这个人面前从来讨不到好,每每被气的不轻。

“我什么我。”景利新割下一叶芭蕉,“走吧乔老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只怕是遇上我才会遇到这坏天气,连累您了,您多担待。”景利芭蕉当伞走进雨幕,头也不回。

唉,乔一和长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这辈子就栽这人手里了,自求多福吧!举着蕉叶急忙跟上。

回驻地,才得知大三的两个师兄上午也随车走了。九个人的队伍一下就少了四个人,相当于工作量翻番。景利向乔一和提议从明天起单人成组各走一村。乔一和说几个男生可以独立成组,她不可以,必须和他一起。

景利软磨硬泡再三央求,乔一和就是不肯答应。抱怨说这是性别歧视,甘田打圆场说这是老师出于对她的关心和爱护。景利心想爱护个鬼,说白了就是不相信她有独立完成任务的能力。不好过多争辩,先答应了都听老师安排。

次日清晨,景利起了个大早,留了张字条给徐老师让转交给乔一和,带上昨晚上的两个冷馒头和一壶水独自往江田村去了。这是昨天晚上就计划好的。乔一和不给他分发问卷,散会后她趁甘田不注意悄悄从他包里拿走他的,早上留的字条上把偷问卷的事一并交代了。

并非有意特立独行,只是眼下人手不够,实在没必要两人一组铺张浪费。再有自打江小凤独自离开后,景利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及时借着去江田村走访的机会,寻一寻江小凤,以求心安。

昨天听景利两次问江田村,知她心中记挂江小凤,乔一和原本计划和景利走完朝龙村最后十几户就和她一起去江田。为这一安排,昨晚散会后他还专程去了村长家问询了从朝龙到江田的最短路线。遇到这个不听话的骗子,只能自认倒霉。生气归生气,终究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去陌生的村子里。

江田村,并非因地域环境而得名,而是村里有田、江两个大姓的族人世代居住于此。这两姓人沿河而居,江姓族人在左岸,田姓在右岸。说前些年,因争夺镇妖石塔两姓人常年械斗,多有死伤。

后来明普及,虽石塔沉河,但双方积怨太深,这些年仍未化解。两岸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昨晚乔一和去村长家获得的信息,村长说从桐梓村去江姓的左岸,最近的路是从右岸的田姓聚居地过浅滩。

但两姓不睦,只能绕着莲花山走,舍近求远。还叮嘱说在左岸切忌提及田姓,在田氏的右岸,亦不可说起江姓。

去到村里,也只能说江村,田村,不可说江田村。

“你啊,我的报应就是你?”

“我?”景利指着自己鼻尖,“我哪有那么大能量能让您自认倒霉?”

“......可不就是你吗?带你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出来,大晚上招呼都不打就乱跑,你说你是省心的?可不是我倒霉?”

“是是是,让您费心了。后悔了吧?知道您不愿意带着我,那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我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您若坚决反对不带我,钱老师拿您也没办法,毕竟带队的是您啊。若带上尹诗业,她必定乖顺听话随伺左右,省多少麻烦不说,还必定趣味盎然。偏偏带上了我这么一个碍眼添堵的,哎哟,您也真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乔一和在这个人面前从来讨不到好,每每被气的不轻。

“我什么我。”景利新割下一叶芭蕉,“走吧乔老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只怕是遇上我才会遇到这坏天气,连累您了,您多担待。”景利芭蕉当伞走进雨幕,头也不回。

唉,乔一和长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这辈子就栽这人手里了,自求多福吧!举着蕉叶急忙跟上。

回驻地,才得知大三的两个师兄上午也随车走了。九个人的队伍一下就少了四个人,相当于工作量翻番。景利向乔一和提议从明天起单人成组各走一村。乔一和说几个男生可以独立成组,她不可以,必须和他一起。

景利软磨硬泡再三央求,乔一和就是不肯答应。抱怨说这是性别歧视,甘田打圆场说这是老师出于对她的关心和爱护。景利心想爱护个鬼,说白了就是不相信她有独立完成任务的能力。不好过多争辩,先答应了都听老师安排。

次日清晨,景利起了个大早,留了张字条给徐老师让转交给乔一和,带上昨晚上的两个冷馒头和一壶水独自往江田村去了。这是昨天晚上就计划好的。乔一和不给他分发问卷,散会后她趁甘田不注意悄悄从他包里拿走他的,早上留的字条上把偷问卷的事一并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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