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命运拐点 (第2/2页)

小中看着她走去捡起两颗茶叶蛋擦干净。走来递给他叫他吃了补身子。小中说：“你吃吧。我好了。我不饿了。我感觉锅里的窝窝头是你的晚饭。”

“我少吃一顿饿不死。你怎么能被打晕呢。”

“十几个人打我。”

“他们是谁？”

“我只认识武志。”

“武志是学校恶霸。他爸爸是矿区保安科长。你叫什么名字。”

“姜红中。”

续香大叫：“你是小流氓赶紧走人。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姜红中看见续香拿起菜刀。姜红中跳窗出去看见衣服在晾衣杆上。姜红中摔了一跤爬起身去拿衣服。

续香站在窗前把两只臭鞋扔出窗外。续香喊话你再敢来野滩欺负女人我杀了你。

姜红中变成了东城市场小乞丐吃百家饭。爷爷奶奶们把家里不穿的孩子衣服和鞋子给小中穿。小中到了晚上溜进茶馆睡觉。付大义心知肚明。

茶馆是早前的衙门用来升堂断案。现在变成了茶馆。付大义是老板。来的客人是家里人。大家喝喝茶打打牌。小中端茶倒水跑腿买东西。

付大义告诉小中他想吃大田村柿饼。小中点点头去寻找大田村。小中用了一个月时间带回了大田村柿饼。付大义看着孩子饿的面黄肌瘦。付大义忍不住热泪盈眶。小中说他身上的钱不够买车票只能走回来。付大义说你小子配得上情义二字。

付大义带回了大田村柿饼送给杨深明。这是杨深明爱吃的东西。杨深明最近又苦恼一身武艺没有传承人。付大义抓住机会说了小中。他认为遇见了是有缘。缘深缘浅交给天意。杨深明认为十二岁孩子淘气。他们老胳膊老腿看不住孩子。

付大义了解老伴儿是个慢热女人。付大义安排小中在妻子水果店里工作过冬。杨深明喜欢规矩人，喜欢漂亮孩子，喜欢勤快人，勉强收留小中。

除夕前两天。小中第一次走进东城市场住宅区。看见人们有说有笑提着年货。‘家里人’都住在这里。

付大义带着小中走来四楼进了家门。家里宽敞明亮装修高级。付大义发现小中害怕墙上脸谱壁画。付大义笑道：“你有个怕上的说明你小子懂规矩。”

杨深明拿来剪刀剪掉了小中身上脏衣服。付大义赌小中衣服上有十个虱子。杨深明说最少五十个虱子。

小中脱光了衣服。老两口惊呆了。小中身体骨瘦如柴，有许多伤疤是爸爸打的。

小中坐在浴缸里看着爷爷奶奶头对头从他的衣服上挤虱子。一共有六十七个虱子说明小中没娘。付大义好奇老伴儿怎么知道孩子身上有这么多虱子。老伴儿说你看他瘦的是身上虱子多了。

付大义说：“你后妈不给你洗衣服吗？”

“小水姐在时候给我洗衣服。后妈来了我冬天不洗衣服。”

他们给小中洗澡想起了儿子小时候和他们年轻时候找到了些许乐趣。

小中懂得打扫家。懂得下楼取来奶瓶。懂的站在一边等大人使唤他。一共四间卧室四面落地窗帘。其中一间卧室放着一些老东西装在纸箱里。爷爷奶奶不许他来这间卧室怕他弄坏东西。爷爷锁了这扇门。

小中经常看见奶奶手里拿着一个铜镜子照脸。铜镜子镶嵌了好多颗彩色小石头。奶奶说这是照妖镜。小中因此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