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和小奇暂时分别
小奇平静地说:“只要你确定爱我,现在告诉我,也不晚。”
大竣说道:“莫菲,小奇,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莫菲先跟我回国,和李韩锋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小奇,你需要把刚才提到的问题解释清楚,然后再正式订婚结婚,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却觉得,大峻这次管的有点多了,有点过分。
小奇说:“可以,不过,我想带莫菲在巴黎玩两天你们再回国可以吗?我正好这里比较熟悉,带她转转。”
我觉得可以,连忙点头。
大峻红着脸说:“解决完刚说的两件事,你们有的时间在一起,对了莫菲,我来之前去看过贝贝,他奶奶最近身体不舒服,照顾不了他,虽然有保姆,还是不放心,你早点回去吧。”
说到贝贝,我无言以对,只好答应尽快跟大峻回国。
我主动说:“那我去送送小奇。”
大峻没说话,我拉起小奇往外走,大峻也没有看我们。
我和小奇对视一眼,我们赶紧走,然后上了小奇的车。
我想关掉手机,小奇制止了我:“莫菲,你要是关机,他们又要满世界找你了。”
小奇一面开车一面略带伤感地说:“我们去哪里?我还没带你游过泳,没教过你潜水呢。对了莫菲,我会在巴黎待一阵子,等我回国给你打电话,不用担心我,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等着我。”
听着他的嘱咐,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小奇靠边把车停下,拉过我,帮我擦眼泪:“知道吗?我好怕你哭。”
我注视着小奇的眼睛:“为什么我有种我们以后会分开的感觉?”
小奇看了我一会儿,把我拉入怀里:“只要爱过,可以不在乎时间长短。”
我挣脱开,看着他:“你也觉得我们会分开是吗?”
他微笑着看着我说道:“不知道,莫菲,我们去拍些合影吧。”
我们到一个街角公园门口停车,拍了一些照片,一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心情就特别悲伤。
我背靠着小奇坐在石凳上,不想说话,突然觉得,好没意思,什么爱不爱的,大概都是虚假的虚幻的,枉费心机的。
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不要再谈什么恋爱,就该和贝贝相依为命简单地生活。
小奇抱抱我说道:“别灰心丧气,生活就是一场修行,我们在修行的过程中相遇,相爱,互相成就过,就是幸运,我已知足。”
我只是看着他,流下泪水,没有再说话。
这时,电话响了,是米兰打来的:“莫菲,刚才叶萧龙打来电话,说贝贝奶奶住院了,让你们尽快回国。”
顾不上悲春伤秋,小奇把我送回了单位。当天晚上我们就坐飞机回国,第二天早上就抵达了H城。
王吉涛已经回国,在医院照顾他母亲。
我把贝贝接到身边,大峻说:“莫菲,你还要工作,你自己带不了孩子,童童还在我那里,我妈帮着照看,你把贝贝也送过去吧,他们也好有个伴儿。”
我看向大峻:“那我住哪里?”
大峻说:“童童住二楼,让贝贝和他一起吧,李韩锋不住这里了。我住他们隔壁,我跟你换一下,你住我二楼房间,我住三楼,可以吗?”
我点点头。
贝贝的问题解决了,大峻跟我商量我工作的问题:“莫菲,贝贝的问题解决了,有我妈帮忙看着,有保姆照顾,有童童作伴,我也会经常带他们玩儿,你也能每天见到贝贝,完美解决了孩子的问题,你的工作,好不要换一下,我是说,调到我们公司工作怎么样?”
我惊异的看向他,大峻马上会意地解释道:“我们现在公司发展会快,又开了一个新的办事处,在最繁华的HHH大厦,李韩锋在那里办公,你跟我一起,见不到他的。”
我摇摇头:“我刚在叶萧龙这里做的比较熟了,还是不换地方了吧。”
大峻看了看时间说道:“换工作的事,再说吧。下午3点到民政局,和李韩锋把手续办一下吧,我陪你去。”
我点点头,再不愿意面对也得勇敢面对。
到了时间,大峻把我送到民政局门口,李韩锋穿了一件黑色风衣,还戴了黑色棒球帽,戴了了黑色墨镜,大峻走过去和李韩锋说了几句话,然后让我跟李韩锋进去,他在门口等我。
我跟着李韩锋往里走,经过大厅,到了右侧走廊,看到办手续的房间里面有人,需要在外面排队等一下。
我们坐在门口椅子上,李韩锋把风衣紧紧裹在身上,双腿紧紧并紧,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然后就着风衣把手插在两腿之间,似乎很冷的样子。李韩锋面对着我,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莫菲,我这可是冤枉的很,没有享受结婚的待遇,却要尽离婚的责任。”
看着他滑稽的装扮,我忍不住想笑,强忍着:“结婚是你的证件你的照片,除了你再没别人能帮忙做这件事。”
他突然蹙起眉头:“我和Pearl打算交往了,大峻告诉你了吗?”
大峻没说,但是暗示过,我微微笑一下,表示知道了。
他接着说:“那个吴大摩,大峻跟你说过吗?”
我摇摇头。他接着说:“说起来,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当年父母离婚,我跟父亲,他跟母亲,母亲后来去了美国,嫁了个法国人,后来也在摩洛哥定居,大峻和你错认他是我,应该是个巧合,他喜欢潜水,那次潜水出了事故,被渔船相救,他可能短时间内确实失去过记忆,可是我找回来的时候,显然他已经早就记起的过去的事,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记起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看我一眼,接着说:“我不能原谅他的是,他顶用我的信息跟你结婚之前,应该就已经记起了过去,他到底是在报复我父亲还是在报复我!还伤害了你!”
隔着墨镜,我仍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和痛苦。
我悠悠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是很遥远的事了,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
久远到我已经不想追究谁的对谁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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