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假戏真做,惨遭酷刑
海伦一行人迅速埋伏到附近的制高点,徒留哈艮莫特跟计划中一样假装逃跑,本以为可以假戏真做逃出天命的掌控,但仿佛凭空冒出来的邪教徒几枪就打伤了她的腿,哈艮莫特疼得蜷缩在地,但却本能的拿着手中的射手步枪还击,串扰小队的其它人依然沉稳的等待着时机,只不过哈艮莫特此时肠子都快悔青了,计划刚一开始,腿就又被打伤,万一敌人数量占有,搞不好自己有可能真的会被抓走当拟似律者的宿主
手忙脚乱的换上最后一个弹匣后,哈艮莫特实在是沉不住气,对着无线电开始呼救,与此同时,摸到邪教徒后方的小队成员迫不及待的发起凌厉的攻势,邪教徒腹背受敌一时间难以招架,哈艮莫特连忙取出旋压式止血带牢牢套在腿上,随后又从携行具的口袋里抽出一支装有吗啡的注射笔扎向自己的手臂
就在她勉力支撑着想要爬着躲进附近的一块石头后时,她才惊喜的发现,原来自己一行人打一开始就被算计了,眼前身着华丽长袍的怪人扑上来,哈艮莫特抽出了手枪接连开火,但却都被透明的护盾弹开,随着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砸断了肋骨,粉碎了陶瓷防弹插板,哈艮莫特也彻底晕了过去,而那名长袍教徒只是默默的拎着她走向了不远处一个隐藏的极好的地下入口
串扰小队不到三分钟就团灭了藏在雪地的邪教徒,但当她们准备按照计划收队的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先躲藏在掩体后面的哈艮莫特已经离奇失踪,只留下孤单的躺在地上的枪。
“前指,这里是串扰小队,任务出现意外,目标的定位未曾变动,但她本人消失了,我们遭受到预料之外的火力阻击,请求进一步指示,完毕”海伦拿起无线电汇报情况,同时带队转移到一处雪丘上警戒。
不多时,随着一阵异常的电磁噪音,无线电彻底损坏,串扰小队的其他成员本能的觉察出异常,随后便被从不远处的地面中走出的泰坦机甲惊的冷汗直流原地卧倒。
几台从地面打开的隐藏大门走出的机甲收拢了邪教徒的尸体和装甲车的残骸,在简单利用雪掩埋了血迹和尸体后又返回了大门,但当它们准备走回时,几发无后坐力炮的炮弹精准的炸断了它们的关节
一时间,几台断腿的机体堵在通道里,谁也动弹不得,大门一时间也没法关闭,串扰小队的成员猛地跳下雪丘向大门冲去
从那几台机甲断腿的那一刻,战斗就注定了持续不了太久,埃米莉和尤娜麻利的在敌机的驾驶舱盖上安装了塑形炸药和铝热剂,有个反应迅速的驾驶员第一时间打开舱盖试图还击,但头还没探出来就被渡边拿枪打成了筛子
眼看泰坦机甲均已被毁,海伦从口袋里掏出一台便携式中继器放在残骸的缝隙里,随后命令道“渡边,还是老样子,你依托掩体帮我们盯着背后,机甲被毁虽然能恢复通讯,但敌人肯定会有所防备,你先呼叫增援吧,我们得去探探虚实,如果目标真的被带着实验就得不偿失了”随后带头钻过缝隙向地洞深处走去。
一路上并没有出现冒险游戏或者娱作品里人们喜闻乐见的炮台或者激光网,大部分封闭的门都被撬开,少部分坚固的隔离门则会被尤娜携带的塑形炸药炸开,一行人迅速的迫近地底,最终找到了一个刚自毁没多久的机甲中转站
无奈,几人只能留下几根标记荧光棒后原路撤回,返回出口后,她们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雪丘与渡边白石汇合
“呼叫前指,这里是串扰小队,我们发现了未被探明的地洞和泰坦机,事态升级了,目标下落不明”海伦颇感郁闷,一边汇报一边无意识的踢着脚边的雪
“前指收到,串扰小队,准备撤出交战区域,直升机前往预定撤离点,暂时放弃目标,完毕”
听着无线电里的命令,她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各位,收拾好装备,撤出作战区域”
小队的其他成员很默契的没有提起哈艮莫特,她们都能看得出来队长的脸色很差
与此同时,在西伯利亚冻土的底下,穿着古怪袍子的一行人围着被赤裸着绑在十字架上的哈艮莫特大声祷告,宣布着崩坏的神圣,鉴于哈艮莫特被抓进地底后长达数分钟丝毫不停的咒骂,现在的她嘴里堵着一团亚麻布,眼里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
不光如此,先前那个只存在于脑海中的“弥赛亚”也缓缓踱步走到她的面前“呀,哈艮莫特,你不是挺狂妄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是不喜欢吗”
“弥赛亚,仪式马上开始了,准备好迎接神力的洗礼了吗”先前那个抓走哈艮莫特的长袍人语气中透露着一丝不满
“当然,我等着一天等了不知道多久,作为报答,哈艮莫特,我会让你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我夺走的”她一边面带微笑的抚摸着哈艮莫特的脸颊,一边说着“哈里斯,我希望你能好好兑现你的诺言,我完成我的职责后,你最好别给我掉链子”
“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疯疯癫癫的,我当然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说罢,那男人便提着一把诡异的匕首走上前来,用匕首一点点雕琢着哈艮莫特的皮肤,每刺破一块,就会有侍者向伤口灌入崩坏能溶液,剧烈的灼痛让哈艮莫特痛不欲生,几次想要咬舌自尽却被口中的亚麻布团堵住
就在她的胸口被割满妖异的纹路后,弥赛亚猛地伸出手刺向了她的心脏,但哈艮莫特并未感觉到任何刺穿皮肉的痛苦,反而是随着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和冰冷,她似乎进入了另一具身体
那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有着一头美丽的亚麻色卷发,穿着一件格子裙,哈艮莫特想动,想说话,但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只是作为旁观者凝视着这个女孩
“咚咚咚”随着一阵敲门声,哈艮莫特看到这女孩连忙将桌上的录取通知藏好,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留着络腮胡“乌妮莉丝,我可是听到托宾跟我说了,你昨天晚上可根本没去做祷告,更没有参加什么唱诗活动,你是不是又跑去邮递员那了”
面前魁梧的男人如此说道“我跟你讲了多少遍,外面都是坏人,你还只是个小姑娘,你会被欺负的,你妈妈走的早,我一个人把你拉扯这么大,我不是不想你好,我只是放心不下你”随着男人一句句抱怨说出口,哈艮莫特闻到了越来越浓的酒气,或者倒不如说,是面前那个粗鲁的人身上传来的自命不凡的腐臭气味
“艹,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乌妮莉丝,别他妈再给我想着离开这个家”男人暴躁的扇了眼前女孩一巴掌而这次,那女孩十七岁,地上是被撕碎的应聘成功的信,她鼓起勇气的对着门大吼“放我出去,你这个恶毒的混账,我不需要你的监护,我已经可以养活自己了”
但迎接她的却是一片死寂
十九岁,哈艮莫特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了一跳,曾经青春美丽的女孩面色蜡黄,被铁链紧紧锁在床边,那头亚麻色的卷发也变成了冰白色的长发,而先前的男人却反到温柔的喂着她一碗粥
是监禁吗,哈艮莫特这么想着,但她却看到,那碗底残余的,正是紫色的崩坏能结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成型:这疯子,他想把自己的女儿变成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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