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莫名的熟悉感
但在一间豪华的酒内,却是热气十足,劲歌热舞,一边的舞台上,灯光炫丽,打在一道娇艳丽的女人身上,一身性感紧身的黑色抹胸短裙,踩着一双黑色亮皮的十二公分高跟鞋,白嫩的修长双腿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
原本清丽的小巧五官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彩妆,细眉大眼,卷翘长睫,艳丽蓝紫色的眼影,莹润的粉唇在灯光下也是莹丽动人。一头酒红色的夸张卷发,映衬着小脸更加的妩媚。
只是,颈间却系着一条不协称的粉色丝巾。
但是,清新的噪音却让人听着很舒服,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安然留在这里唱歌的原因?
所有的人都知道玫瑰酒里有一位声音好听的女驻唱歌手,叫rse。
整间酒里,纷杂的喧闹声,让气氛一再地高升,可是台上唱歌的女人一点点也不受影响。
明明黑亮璀璨的双眸,却没有任何的光点。
一阵比刚才还要嘈杂声响起,便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跟在他身边的,是两名黑西装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保镖。
他只消一个眼神,那两名男人就退他几步远。他一个人坐在了台前,“iske”声音很清冷,像没有温度。
酒保一抬头,看着面前俊逸的男人,不仅怔了一下,他看过形形色色这么多的人,却从来还没见过这般俊朗迷人的男人,深刻如刀雕般的五官,几乎比那些明星还要美。
连拿宽口杯喝酒的动作都这么优雅。
加冰的iske浓烈酒气漫入胸口,却像是压得沉沉地一般。
在音乐声停了不到一分钟之后,那道柔中带着清亮的嗓音再次响起,他终于转头看了过去。
那抹身影,并没有带给他熟悉的感觉,只是,颈间的那条丝巾让他的唇角微微一扯,如果没有那条丝巾,也许会更明丽动人,这么丑的丝巾,以他职业性的眼光看来,很碍事地让他想上前扯掉,只是,他一向对女人敬谢不敏,尤其是这样妖冶的女人。
凌晨两点,一道纤瘦的身影从另一边门离开了玫瑰酒,一头黑色直直的长发随风飞扬,一件纯白色的外套,在夜色下是另一道亮点。
“完了完了,这么晚了,虹姨一定又该着急了。”看了一眼时间,沐心羽小声地对着自己说道。
唱了几小时的歌,声音已经有些喑哑,可是,她却不在意,快步地朝着离酒有半小时路程的老旧公寓跑去。
冷承恺步出了酒,一辆黑色的房车停下,“冷先生。”他长腿一迈,坐进了车后座。
车子疾驰而过,一道白色的身影,只在一眨眼间,便消逝在他的视线里,也许,他也并没有在意,除了那条有点眼熟的丝巾。
沐心羽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她租的公寓里,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进房门,就听到一阵咳嗽声。
“虹姨,我回来了。”明明疲惫无力,却还是用最愉悦的声音说道。
沐丽虹从床上坐起身,“心羽,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虹姨帮你做。”一脸病态的她要准备下床。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沐心羽马上上前阻止她,“我去洗个澡就要睡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沐丽虹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沐心羽,伸手抚了抚她脸上的憔悴,这孩子最近又瘦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小小的房间,一室一厅一卫,是她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让她住在市区里,是为了能治疗她的病。
真的是太委屈这个孩子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不仅要花掉一大笔的医药费,连出去工作也不行,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沐心羽撑起了一切,靠她留下的那点钱根本就过不了这么多年。
早上六点,沐心羽就醒来,也许是习惯性了,煮了粥,保温在锅里,随后将浴室里的衣服都洗了,晾了,放轻动作,不吵醒睡着的沐丽虹,七点半准时出门,刚好可以赶上公车。
冷承恺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浓眉微锁,带着淡淡的忧,薄唇微抿,转头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一叠资料。
随手拿过来,仔细地翻了起来,而其中一个名字,却让他的心房一颤,心羽,不是齐心羽,却是沐心羽。
原来,只是同名而已,可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看上去为什么觉得很有着一种很莫名的熟悉感觉?
准时九点,助理乔洛泽出现在了他的房间,“冷总。”
“今天的面试都已经准备好了吗?”冷承恺转头问道。
“是的,冷总,您要亲自参加面试吗?”乔洛泽知道他很多时候都会亲力亲为。
冷承恺没有说话,“将面试人员名单发到我邮箱。”坐在车里,他就已经点开了邮箱,将今天面试人员的简历一一仔细地看过去,面容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对于这些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一走进办公大楼,他将手中的资料往桌上一放,“这些资料呢?今天不来面试吗?”他对那个叫沐心羽的女人感兴趣。
这么多年,他找过了多多少少叫齐心羽的女人,可都不是他想要找的。
“冷总,这些资料递交过来晚了,所以还没来得及通知。”乔洛泽看过这些资料,跟第一批人员的资料相比,这些实力没有这么好。
冷承恺在沙发上坐下,“把这些也通知了,我就不参加亲自试听了,你录下来就好了,其他人员参加就可以了。”这两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没有亲自参加这种面试。
乔洛泽虽然有疑问,但是,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照着他的命令去执行。
沐心羽正在咖啡厅里煮着咖啡,她是在咖啡厅里兼职的,能在这里做上一年多,是因为他煮的咖啡味道很香浓。
而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在响许久没有人接之后,终于放弃了。
直到午休时间,沐心羽拿出手机,才看到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只是,这个陌生的号码让她没有太在意,只当成是谁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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