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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6 倒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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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我都知道了,是你叫你爸爸去为难欧泽的,是不是?”闻人暖很是气愤地看着他,“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他之前的那些事吗?我们已经分手了,已经分手了!”

音量微微提高,那边的韩总不免朝这里看了一眼,接着,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

韩子乔的脸色有些难看,示意他爸爸先过去,回身拉了闻人暖的手说:“这在外面呢,暖暖,我发誓,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放开我!”她咬着牙,抬步往前走去。

她不相信她,韩子乔追上去:“暖暖——”

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他身上,闻人暖想要哭。前段时间刚出了车祸住院,她去看他的时候,他的气色很不好。听说都没怎么休息,又拼命地工作,他爸爸去世之后,欧氏集团的所有事务都落在他的肩上,她很想心疼他,很想。

可是知道有人还想欺负他,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他,决不!

“暖暖。”韩子乔小跑着上前,“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爸爸是生意人,你也该明白,现在公司不归我管,很多事,他不必让我知道。”

她还是不理他,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

安宜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他们二人的样子,她已经猜到他们是在争吵。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些内疚,她说那些话的初衷并不是想看到她和韩子乔不合。她只是气急了,所以才忍不住。

“怎么了?”欧泽侧脸看了她一眼,随之要转身。

“欧泽。”她忙拉住了他的衣袖,只靠近了些,“没什么,只是……我不会打高尔夫,怕给你丢脸。”她不能让他看见身后的二人,欧泽做了那么多,无非是想闻人暖幸福。要是让他知道因为她的话,弄得韩子乔和闻人暖不合,他会不会怪她?

听闻她这样说,欧泽才低笑一声:“没关系,一会儿,我教你。”

含糊地应了声,她又悄然看了身后二人一眼,叹了口气,这次是她鲁莽了,她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各位总裁都上前一展身手,欧泽教了安宜几次,便被其他几个总裁叫过去切磋切磋。安宜深吸了口气,自己在一旁单练着。

欧泽过去的时候,韩总也在,两人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照样的微笑聊天。韩子乔带着闻人暖过去,人多的时候,他们都是明白人,不会将那些争吵的事情摆上台面来。

她依旧挽着自己未婚夫的手,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听男人们说话。她的目光,却是一次又一次落在其中那张熟悉的面孔上。

赖祁俊却是收起了球杆,行至一旁,端起一杯酒,小抿了一口。目光转而看向不远处的安宜。迟疑了下,他终是抬步上前。

“欧太太。”

男人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安宜吃了一惊,回头的时候,果然看见赖祁俊倚在身后的树干旁看着她。她几乎是本能地看了那边的欧泽一眼,瞧见那边的人正准备坐上高尔夫车去另一侧。

勉强笑着问:“怎么赖总还不去吗?再不去,可就赶不上了。”

他笑起来:“累了,不想去。等喝完这一杯,也不晚。嗯,球打得不错,要不要,和我来打一局?”

就她这种水平,也敢和他打?

安宜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只放下了手中的球杆:“我也累了,不想打。”

赖祁俊还是不走,靠近她,眉眼一挑:“怎么,看见闻人暖和欧泽在一起,心里就没有不舒服?”

他一说,她才猛地想起欧泽出车祸的时候,那件事就是他告诉闻人暖的。生气地开口:“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

“哟,生气了?”他贴上去,“其实那次,你和我在车里,真该叫欧泽看看。”暖暖的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安宜的脸色一红,抬手将面前的人推开。

酒从杯子里洒出来,他没有动怒,看她生气的样子很舒心啊。将杯子搁下,他扯了扯衣领,笑着开口:“急什么,我不过说了实话罢了。”

“赖总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找我的麻烦?”她瞪着他,该还的钱也还了,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难道……是因为阳阳?

不,不会的,他根本不知道阳阳是个男孩儿啊。

脑海中,闪现出rtha的脸,安宜才猛地吃了一惊。对了,那天在赖祁俊家里,rtha看见了她,是不是她将她的事告诉了赖祁俊?

心里头,有点慌。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会不会真的已经知道,所以才要这样那样地不放过她。

手腕,被人扼住,她几乎是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听他笑着:“怕什么,又不是要绑架你,我只是带你去找你先生。”朝边上的服务员一个颜色,一辆高尔夫车被开了过来。

将她拉上去,安宜因为还想着阳阳的事,犹豫着该不该跳车逃跑。

不过事实上,直到小车开出去,她也还是没有逃走。也许,她是在等,等一个证实的机会,看看赖祁俊是不是真的已经知道了。

尖山高尔夫球场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球场,尖山,是由好几座山连接而成。最平坦的地方被开发做了高尔夫球场,一直往西,就是山林了。其中还有一片,据说是冬季的时候,还可以打猎。

安宜不知道欧泽他们去了哪里,他们的小车开了一段路,却突然听见一阵疯狂的狗叫声。安宜吓了一跳,本能地循声回头,看见一条如人高的狼犬飞快地朝他们冲过来。

她惊叫了一声,赖祁俊也已经注意到了,那狗像是疯癫了,直扑上来。他的方向盘狠狠地打过去,却没有注意到一侧已经是和滑坡,小车的前轮“唰”地滑了下去,安宜没有坐稳,直接扑了出去。

啊——身体,却在那一瞬间,落入一个怀抱,只听赖祁俊咬着牙:“抱紧了!”

该死的,他运气难道就那么背?打个高尔夫球还要被狗追?

痛——脊背像是撞上了树干,他却是本能地将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些。

整个坡道很长很长,安宜只知道自己胡乱地惊叫着,也记得清究竟滚了多久,然后听见赖祁俊痛叫一声,终于着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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