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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古业力一剑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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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陷入苦战,她的对手,普兰又何尝不是吃力万分。

技能‘相’的发动,是需要‘业’的牵引。

业是天竺所有宗教和哲学的基础,任何有生之物,可分为身体行为、语言行为、心理意识行为。

行为产生的力量,可称之为‘业力’。

业力如水,它会始终包裹作业者,跟随作业者。如果所做的业,没有得到化解,还会一直跟随作业者的余生甚至转世。

业力并非奖赏或者惩罚,它只是自然的规律,世间的法则。

正是因为业力不以人意识而发生偏差,所以普兰的技能发动,想要调动业力,也并非易事。

他身边的七十二位苦行僧,无论男女老幼,都是他精挑细选的门徒。

这些他最虔诚的信徒,只要普兰一句话,不管让他们跳进刀山火海,还是杀死自己的至亲好友,他们都会欣然接受,当做是师尊,是神祇对他们的考验。

他们是学习了普兰的教义,又能经受长期苦修的苦行僧。

如果用另一个词来形容,就比较容易让人理解。

同步率。

他们与普兰的同步率需要非常之高,才能承受普兰施行法术时的业力。

这等人才,即使是在人命如草芥的天竺,想挑选出来也是千难万难。

他们的歌舞祈福,是通过身、口、意,三业合一,才能将业力源源不断的传送给普兰。

由此,普兰才能发动结界,发动尸陀林的外相,将白羽困在其中。

然而,结界快维持不下去了。

只见一对青年男女,佩戴着手镯脚镯,配饰齐全的舞者,挂着微笑平和的面容,在舞蹈旋转时,忽然脚下一软,齐齐跪倒在地,口鼻处不断涌出鲜血,身体抽搐,很快就断了气。

普兰面露悲戚,如世间最慈悲的善神。挥挥手,让苦行僧同伴将二人的尸体收殓,等待回去时,举行仪式安葬在神圣的恒河。

然后,又是一对新人,在快乐地向普兰施了一礼,得到普安的点头首肯后,再次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以意志强行牵引业力,发动技能,对于普兰的身体,也是一个极大的负担。

为了战胜对手,为了让天竺觉醒者在世界上有一席之地,为了自己的圆满,普兰将负担分摊给了自己的追随者。

不过快不够了,七十二名苦行僧,已然逝去十七位,自己的身躯也同样快无法承担了。

想到这里,普兰迎上远方白羽满含杀意的目光,即使看起来相隔数里,还是能感到对方那不屈的战意,与不断提高的力量。

叹了一口气,普兰走下高台,身体开始舞动起来。

......

大多数人,会把面对问题时的妥协退让、无可奈何,自我安慰为顺其自然。

看着逐渐升起的万家灯火,陈光海在思索着。

这个城市像什么?像个大垃圾堆。

枯竭的资源,越来越逼仄的上升渠道,没有人再愿认真耕耘,只有一些边角废料被丢弃到这里,在没有老虎的山里称大王。

陈光海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四十年,有太多好与不好的回忆,都是与这座城市有关。

这座城市对于我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安全了。

亦或是说,我对这座城市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安全了。

站在天台上,看着这并不精彩的城市,陈光海觉得自己眼前一暗,就像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不眠之夜。

就在三年前,自己曾做为客户经理,远赴草原寻找客户办理手续。回程途中,车辆意外撞上了什么东西。

荒野之上,寒冷黑夜里,车子毁了人受伤了,吐出的白气凝练如霜。

导致车祸的黑羊躺在地上,那真的是黑羊吗?没有任何呻吟,只是双眼紧盯陈光海,静静地看着,一声不吭。

璀璨的星光越来越近,似乎触手可及;而在更高之上,有什么庞大且不可名状的东西,降临了。

想到这里,陈光海觉得自己心中一阵烦闷,所看到一切都是那么的丑恶,听到的一切有如嘈杂的噪音,闻到的一切都是令人恶心的恶臭。

身边的师侄似乎在对着自己说着些什么,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个听起来似乎玩世不恭,却又残酷无情的怪异。

狠狠地掐了一把冰冷的栏杆,陈光海深吸一口气说。

“是的,我是一名觉醒者。”

......

确认了本市的强力觉醒者,自己的任务,到底算不算是完成了吧?

李玉心里有点懵。

根据陈光海自己讲述,他是在做为社畜工作多年后,突然觉醒了秩序系异能。

他的能力朴实无华且实用,是在见到觉醒者后,就可以确认对方的觉醒境界和属于哪种类型。

当然,技能也有一定限制。是必须当面见过觉醒者,在非常近的距离内,陈光海的能力才能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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