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一个杀手的故事
“有一种芯片在我们体内,可以知道我们的位置,若果背叛,只会有无穷的追杀。”钩子说出了实情,倒是和影子一样的手段。
“那你为什么要加入血杀?”杨天接着问道,自己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虽然自己身边需要这样的人,但也得小心,血杀里面可是什么人都有。
“为了给我父母报仇。”钩子的眼神有了几分坚定,有些事的确难以忘怀。
“说说,我想听。”杨天有了点兴趣,如果这个人可以的话,或许留在自己身边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可以帮自己干很多事儿。
“凭什么告诉你?”钩子很明显不想提起那段往事。
杨天也是愣了一下,凭什么?随即看看了地上被自己挣脱破坏掉的手铐就有了个想法。
手铐在钩子的眼中慢慢变成了一块铁球,而且是杨天用手捏的!
钩子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是什么鬼玩意?那是铁!是铁!不是纸啊!
杨天直接把手中的铁球向钩子扔了过去,不过砸在了他旁边的车上。
这一下,杨天可是用尽了全力,车门上被砸出一个深深的洞,砸穿了。
钩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眼睛大小的洞,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你这.这么猛!”钩子眼睛瞪直了,这是人干的事么?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摆脱血杀的控制呢?”杨天觉得钩子也是可个怜的人,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微型手术而已。
“呵呵,不可能,有很多人尝试过,没有一个能成功的,你太小看血杀了。”钩子一脸的嘲讽,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疯了吧。
杨天一脸黑线,这是在嘲笑自己?
看了看手里的手术刀,二话不说就走到钩子的身边,一把按下了他的头。
“你!你要干什么?”钩子还在惊呼,自己的芯片就在后面,他这样自己很快就要死了啊!自己可不信他能取出自己的芯片。
没错,钩子芯片也是在那个位置,杨天的手配合着自己的眼睛,三下五除二就把芯片取了出来。
而钩子还在不断的挣扎中:“你干了什么!”
钩子只感觉到脖子后面一股刺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芯片已经取了出来。
杨天把手里的芯片递到了钩子的眼前:“取出来了。”
“这就是我的芯片?”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方才还说不可能取出来,可现在芯片已经在自己的眼前了。
杨天懒得解释,双手发力,芯片瞬间就变成了粉末,同时还冒出一点火花。
“现在说说吧,你的父母怎么了?”杨天想听听这个故事。
钩子还愣在一边,就这么简单?自己脱离血杀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心中五味杂陈,真正得到了自由却又有些奇怪的感觉,好像又有一些不真实。
“愣什么呢!”杨天吼了一声,这都什么毛病,给了你自由还不敢要?
“啊,没什么,我现在真的自由了?不用再受血杀的控制了?”钩子缓缓的问道,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谁说你自由了?”杨天也是好笑,现在还是自己的俘虏呢好吧。
“啊?”钩子有些懵逼,不是没有芯片了嘛。
“你不把我当人的嘛!我说放你走了?”杨天有些不满了,完全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好吧。
“额,不是,那个啥,算了我知道了。”钩子的确有些尴尬,自己好像还被绑着,自不自由还得眼前这位大哥说话。
“先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吧,为什么加入血杀?”杨天接着问道,为这个问题可浪费了自己不少时间。
“我父母是国外的华侨,做生意被人陷害,之后这帮人无视法律,害死了我的父母,当时我还小,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害死我父母的人,在一次意外之下我结识了一位朋友,我们的关系非常不错。
后来他知道了我父母的事情,向我推荐了血杀这个组织,可以用钱来请他们杀掉害死我父母的人,我本来是想用钱来雇佣他们,但是我发现,这笔费用我根本付不起,所以我就用命来找他们帮忙。
最终他们答应了,我加入血杀,他们帮我报仇,我从此就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钩子也很是无奈,虽然喂父母报了仇,但是自己的一辈子却交给了血杀,虽然这不后悔,但这满手的鲜血使自己越来越内疚。
“帮父母报了仇,然后杀了更多的人,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会要么?”杨天也是同情钩子,他也没有什么错,只是想要为父母报仇而已。
“什么机会?”钩子对眼前这个人越来越佩服,他做到了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还敢做别人一辈子不敢做的事情。
“帮你自己报仇,跟着我,灭掉血杀!”杨天灭掉血杀是必然的,自己的父亲就在走这条道路,现在找不到父亲,但是可以走一条相同的路。
“我我考虑考虑。”钩子还是想再捋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个决定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必须认真考虑,虽然杨天给的建议是自己渴望的。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逍遥先生?”杨天觉得,说不定可从他们这里打听到一些消息,毕竟自己父亲一直在和他们作对。
“逍遥先生!你问他干嘛?”钩子也是愣了一下,这家伙问那个瘟神干嘛?
“哦?看来是知道了?给我说说。”杨天试着能不能打听到父亲的消息。
“这个人,很厉害,整个血杀和影子的成员都很怕他,这么多年依旧没有除掉他,很是让我们头疼。”钩子也知道并不是很多,自己也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过,当然自己也不想看见这个逍遥先生,因为看见的都死了。
“呵呵,传的这么厉害?”杨天也是好笑,这么怕自己的父亲,那么夸张?
“不是传的厉害,是真的厉害。”钩子可没有说轻了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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