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章 忌元甲
人家血魔噬血,那也有个说法不是?
因为不同的强者血液中,便蕴含着不同强度的精元之气,能够让血魔从中摄取精华。
但这修罗却是依靠吸纳战斗气场来提升自己,说实话,估计是个正常人都会不理解这种方式。
“牢头有所不知,战斗气场,乃是每个拥有元力,以及法纹神通修士的必备之物。”
修罗耐心解释道:“而本元所蕴含的元气,乃至本元所凝聚的法纹神通,在爆发出来之后,虽然裹带着无上毁灭之力,但追其根本,这些毁灭能力的来源,还是取决于本身元力之精华。”
听到这里时,苏昊好像有点明白其理了!简单来说,修罗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就是,但凡是修炼者在爆发本身气场时,实际上那也就是在爆发自身的元力,才会呈现出压天盖地的恐怖气场!而在施展法纹神通的过程中,那也将会裹带大量的元力,因为唯有如此,法纹神通才会得到极境发挥,演绎出无上威能!总归而言,修罗所吸取的这种气场,实则也就是吸收的对方的元力!“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苏昊点了点头,随之剑眉微微一蹙,又道:“不过我还是有点搞不懂,你为何不直接依靠天地之精,亦或是天地所孕之材来滋养自身,而非得吸纳别人的气场来滋养自己呢?”
“正所谓大道万千,条条皆是道!天地之精虽好,但它终究与我所修之道不太符合。”
修罗言道:“简言之,我之所以需要这种怪异养料来助长自身,实则完全是因为自己所修之道太过特别,故此才会利用这种直接一点的养料。”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所走的路子与我一样,也是元体之修么?”
苏昊疑问道。
“是的,我所走的路子的确与牢头一样,是元体之修,当然这也是一般正常修士所走的路子。”
修罗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但不同的是,我所修的手段与你们都不一样,太过特别,故此我所需要的养料便会不一样。”
“你修的那是怎样的手段呢?”
苏昊深感好奇!“我所修之法,名为修罗天功!”
修罗回应道:“此功由我在真帝境时所创,当年经受了三千三百三十三道举世雷劫,才彻底圆满的一门功法。”
“此法纵是上苍都要为之忌恨!说的难听点,此法太过逆天,也太过霸道,一旦出手便要夺人性命,没有丝毫情感可言,也没有收手可言!因为一旦收手,那种恐怖的法纹力量便会反噬自己!”
“而确切地来说,初始创这修罗天功之时,我可是夺取了上万种绝世邪门神通之精髓,而后才将此法演变出来的。
这过程虽然很艰难,但我最终还是完成了这部功法。”
夺取上万种绝世邪功,从而所演绎出来的一门修罗天功!出手便要人命,收手便会要自己的命?
这种手段是何等的霸道?
老实说,当苏昊听到这里时,他的内心里都莫名地涌起了一股心动之意!因为他就喜欢这种,能够一招制敌的霸道功法。
而至于邪不邪门,这貌似也根本不重要,重点是能够获胜、活到最后才是真的!“好吧!”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苏昊这才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算是搞明白了修罗的功法,以及他所需要的养料,为何会如此特别离奇了。
随即他又问道:“话说,我又该如何帮你收集,那所谓的战斗气场呢?”
“这个简单!”
说这话时,只见修罗当下便将自己身上的斗篷卸了下来。
可见在他那健壮犹如虬龙盘身的躯体之上,还穿戴着一件类似于坎肩的银色衣物?
而且他还将那坎肩当场给卸了下来,顺手便递向了苏昊,道:“牢头,你将这个穿在身上就好。”
“卧槽,你这背心是拿来干嘛的?”
苏昊一脸惊疑地伸出了二指,夹过了那件银色坎肩,心头满满地嫌弃,因为这玩意上面飘荡着一股子酸酸地气味,非常刺鼻!可想,这玩意人家都穿了无尽岁月了,不遭人嫌弃那就奇怪了!“此乃忌元甲,乃是我当年创造修罗天功时,特地炼制出来的一件无品宝甲!”
修罗言道:“牢头只需穿上它,便能在气场狂暴的环境中,吸取其气场中的精华进入此甲。
而且此甲还有一个特征,他不但能帮牢头抵挡一切恐怖杀伐气场,而且还能护佑牢头的周全。”
“不是我虚言,但凡道灵境以下的修士,绝对破不了此甲分毫。”
“有这么牛逼?”
苏昊心头一惊,虽然手中这忌元甲飘荡着一股又酸又臭的气味,但此刻当闻言修罗这一席话之后,他突然便感觉这件宝甲也不是那么臭了。
因为在他穿上这玩意之后,那就意味着他本身的防御力提高了一大截,只要他元神不被人斩灭,脑袋不被人打到,那么他就可以无视一切道灵境以下修士!没做迟疑,当下他便解下了外衣,将其这件背心套在了身上……而且他的这个动作别提有多麻利。
“就有劳牢头了,修罗在此拜谢了!”
修罗抱拳言道。
“小事一桩而已。”
苏昊爽朗一笑。
老实说,修罗的这个条件真的不高,而且非常地容易。
因为苏昊只需穿上这件宝甲,去高手打架就行了,这样便能将修罗给抚养起来。
而相对其他囚犯所需条件而言,这事也太简单轻松了!“它日我修罗的伤势一旦有所恢复,修罗在此立誓,定会全力报答牢头大恩,纵是替牢头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修罗相当的坦诚,而且十分的直率。
当然,苏昊也能看出来,修罗是真的很想复苏过来,不甘就此走向寂灭!“话说你那修罗天功,我倒是挺好奇的,不知可否找你讨学一二呢?”
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苏昊,此刻却是显得十分地谦虚,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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